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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春天(1 / 1)

每一个人都感觉自己在用尽生命的力量配合对方。

房间外秋叶泛黄,房间里是逶迤春光。

第二天一早郁绮然起床的时候舒景翰已经出门了,连带着毛豆也一起不见了,应该是舒锦汉在商朝的时候就已经把毛豆带走了。

郁绮然觉得自己身上像被大车碾过一样,浑身都疼。而且自己还感觉特别的累,有没有搞错啊?郁绮然心里便有些无语,虽然自己也经历过这种场面,但是她还是搞不懂,明明运动的又不是他,为什么每一次运动了那个人都活蹦乱跳的?反而是自己第二天像是跑了一夜步一样。

舒景翰应该是交代过,不要让其他人过来叫自己起床,但是有没有搞错啊?这种事情这样说出来的话,别人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吧,看着看向自己明显的带着揶揄的目光的小侍女,这个小侍女看看自己,然后还偷偷的笑一笑,或者跟旁边的人相视一笑,那种你懂,我也懂的感觉,虽然郁绮然可以理解,但是当自己置身事中,而且发现自己竟然是这件事情里面的女主角的时候,这种感觉多少有点儿让人吃不消。

郁绮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中午了,用过饭的时候刚刚好是大家都习惯睡觉的时间,但是郁绮然又不是特别的困,就决定出去外边走走。

他坚定的相信,只要自己坚持锻炼身体,终究有一天,他会翻身农奴把歌唱,虽然他也不知道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她翻身的意义在哪里。

当自己再一次感受到黑暗降临的时候,郁绮然有一些无语,还带着一点,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心情,毕竟一个人不能两次出门都被绑架,况且之前一直觉得自己的运气应该没有这么糟糕,现在想来,他还是觉得应该反思反思,是不是最近跟哪位菩萨的关系不是特别好?是不是应该去附近比较灵的庙里?是不是应该去附近比较灵的庙里边拜拜山头。

不过这一次郁绮然倒不是特别的惊慌,毕竟不是每一位绑匪在绑架别人的时候都会在别人的手和绳子之间垫上一个手帕。

只是有些担心跟着自己的那两个小姑娘怎么样了。那两个小姑娘看起来就像是未经世事的样子,也不知道第一次被绑架,心里会不会特别的惊慌。

郁绮然感觉自己被带着走了很长很长时间,但是应该又不会离自己被绑架的地方太远,毕竟,根据自己的方向感来来说,他好像一直在围绕着某一个区域画圈子。

绑匪好像终于厌烦了这种,像驴一样原地兜圈的行为,终于进了一家宅子,在这个时间段里,郁绮然对这个绑匪的印象变得更好了,毕竟周围的人竟然会提醒他这个地上有门槛这种东西。

等到预期,俺终于看见阳光的时候,他还顾这个崽崽子的四周,发现院子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但是里面的装修还真是别有洞天,毕竟不是每个家庭都可以用得起这种老红木做的椅子,以及用沉香木做柱子的这种房子。

这只能说明这个绑匪第一财大气粗,而且还特别的喜欢炫耀,但是好像又没有属于自己的审美,这个房间里边贵的东西很多,甚至大多数都是可以一眼看出来价值不菲的那种,不过,预期的观察来说,这个房间里边好像没有什么审美特别重合的东西,这只能说明这个人,多少带着一点东拼西凑的感觉。

作为这些对着自己五花八绑的大汉显然不是这一场绑架的策划着,玉祁然也没有说话,毕竟对方都不着急,他觉得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着急的,而是啥有解释的打量着这个房间,虽然说学妹有些奇怪且复复杂,但是不得不说,这个房间里面确实是都是好东西。

随随便便拿出去一件都会在市场上面掀起特别大的震动的那种,贵,而且一件难求。欲钱就这样慢慢的看着,等待着幕后的主使出来和自己见面,而且御前有着强烈的预感,觉得这个人和自己应该认,或者说起码和舒景翰是认识的。

果不其然,一个穿着大红衣服,身形修长,面如冠玉,面容姣好的男人从后面出来,这个穿红衣服的男人手里边还拿着一把折扇,郁绮然有些不屑,毕竟天气已经入秋了,手里拿着的这把折扇,除了装逼,他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其他的用处。

“小娘子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这人一开口便是轻挑的调戏。

“绑架的人上去不着急,我一个被绑架的人着急有什么用呢?”郁绮然轻飘飘的回击。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娘子,不知道小娘子可有婚配,能否便宜得了公子我。”红衣服的男人看起来有些不着调,郁绮然却没有跟着他的思路走,大大方方的承认。

“不巧,在下已经有了夫君,而且已经有了孩子。”

“这有什么的,常言道结婚还能离婚呢,小娘子,难道最近就没有觉得自己的夫君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样,反正大庆的律法也不排斥合离,不如小娘子和自己的相公就这样分开,然后让小爷我也尝试一下快乐的味道。”虽然说郁绮然能听得出来对方在开玩笑,但是话说到这个地步,就有些过分了,就一点都不尊重自己,而且也不够尊重自己的另一半。

“这位公子还请自重,我自认为跟你还没有熟到那种地步,而且我希望你明确一下自己的身份,在这里,我是被绑架过来的,你是违法犯纪的人,是绑架者,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话,你尽快提出来,我能做的应该都会做到,如果是拿我威胁其他人的话,那也麻烦赶紧,毕竟如果我饿了或者受伤了的话,这份威胁可就要打折扣了。”

郁绮然冷冰冰的开口,和刚刚轻飘飘的回复,仿佛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又好像说不出一些什么。穿红衣服的男人一下就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