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皇帝便让褚倾之向众大人禀报这个事情。
似乎也没想到这足以扰乱大庆命脉的事情背后竟然是这么荒唐的理由。
朝臣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既然是褚爱卿查的案子,那褚爱卿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置呐?”
皇帝看很长时间没有人开口,于是决定抛出褚倾之试探一下。
“回皇上。”褚倾之向前一步从列臣的队伍里出来。“臣从查案之出到现在,经过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哦?”皇帝很有兴趣的开口。“什么有趣的事情也让朕和诸位大臣听听。”
“臣最初查案的时候也找不到突破口,只好一遍一遍翻来覆去的看铸造钱币的铸币师的名单自己他们的现状,想着这样应该可以发现一些什么。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的让臣发现了些什么。”
“哦?”皇帝开口。“褚爱卿发现了什么。”
“皇上是否还记得礼部杜侍郎的儿子突然暴毙而亡,”褚倾之且没有正面回答皇帝的问题,而是抛出了一个看起来完全不相关的案件。
“那是自然,记得去年秋天还是冬天的时候度侍郎的儿子,突然暴毙而亡,此事朕也曾经下令严查,只是那作乱的人手法严密,最后只能当成一桩悬案。”皇帝看起来有些疑惑,但是还是回答了。
“巧的是臣查到在去年杜公子在京城周边有玩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老妇人,这个老妇人便是一个铸币师的奶奶。”
“莫非这个铸币师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皇帝开口问道,没有在意旁边的杜侍郎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这杜侍郎的公子撞到人之后,并没有依照律法进行赔偿,非但如此,他还在这位铸币师提出赔礼道歉的球之后,联合相关的官员将对方打了一顿,此时驳回。”
“这…”
“怎么会这样。”
……
此话一出,大臣们就炸开了锅。也许是因为对这个事情确实感到震惊,又或许是为了表达自己,绝对没有参与这件事。
无论出于怎样的原因,此时此刻,杜侍郎都觉得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读书郎从旁边突然跪下去。“皇上,臣自然知道臣教子无方,但是犬子总是不可能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的,她也没有这样的胆量啊,皇上。”
皇上抬起手,举起了这样的表演。“褚爱卿,你继续说。”
“令臣觉得奇怪的是,在杜侍郎的公子暴毙而亡之后,当时主管这个案件的官员也因为其他案子枉法裁判被调离了,并且永远不能入京城。”褚倾之继续说道。“两件事情放在一起比较很难,让人觉得里面没有什么猫腻。”
“于是臣就拜访了这位铸币师,跟着这位铸币师的行踪来到了一个铸造假币的小房子,根据这位铸币师的证词猜测到了背后的助手含蓄突厥的二皇子。”
“此刻,那位二皇子就在刑部大牢中关着,臣以为这毕竟关系到大庆和突厥的帮教问题,因此需要慎重对待,但是这件事情不处理好的话,其他国家以此为例,定然会对大劲的国民生造成巨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