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被绑在墙上,看着烧红的靠近自己的烙铁紧张的咽下口水。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大声喊道:“无论你对我干什么?我都不会说的。”
“哦?”褚倾之语音上挑,“这么说来,你是知道些什么了?”
这番邦青年听完这话睁开眼睛,“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么样了?”褚倾之把自己手里的烙铁随手扔在地上,“当”的一声,卷毛吓的闭上眼睛颤抖了一下。
褚倾之不屑的笑道。“你作为一个番邦人来我国家铸造假币,使之流通于集市,扰乱我大庆的经济和商业秩序,甚至动摇我大庆民生之本,现在你反过来问我怎么可以这样?我请你,你为什么这样?”
少年脸色一红。怯懦的说道:“我们这样做都是有原因的。”
“我倒是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可以做出危害,对我大庆危害至此的事情。”褚倾之义正言辞。
“是大皇子他…”卷毛激动的反驳说道,卷毛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东西,突然顿住了。
脸色通红。他一边想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找一条合理化这一行为的道路,一边又得不能说出背后的人,两相纠结自己似乎也有一些,不知所措。
褚倾之冷眼旁观,适时的开口。“好,就算你不想说,可是你番邦皇室的争端,凭什么用我们大庆子民的前途做赌注?”
卷毛少年低着头,似乎也有些想不通。“可是住造假币能对大庆的子民做出什么伤害呢?我们做假币的手段很高明的是连有经验的师傅,有的时候都看不出来呢。”
褚倾之听完这话有些生气,捏着卷毛少年的下吧让他看向自己。带着庄严和症状,一字一句的说道:“大庆建国这么多年以来,市场上流通的钱币数量几乎是恒定的,这也就是说大庆的物价稳定,百姓对对于调钱能买多少东西有最根本的心里衡量,现在你们单自助造假币,推动假币流向市场,也就是说,市场上面的货物没有但是钱变多了,那就意味着之后的一段时间百姓只能用更多的钱换取比之前更少的商品,长此以往,势必会影响到底层百姓的生活”褚倾之顿了顿,眯着眼睛。“而且,万一有人认出来,这是假币,势必会引起市场轰动,百姓对自己手里的钱不知真假,对朝廷的信任也会大打折扣,你现在也觉得自己办的事情无关紧要吗?”
“我…我没想到。我们没有干多长时间的。”
“没有多长时间?”褚倾之逼问道。
“我是从入秋才刚开始过来的,我来的时候这里什么都没有,最近才步入正轨。”也许是为了强调自己确实没有来很长时间,卷毛少年把自己过来的时间说的一清二楚。
“为什么你会知道突厥的皇室斗争?你又怎么会备选过来大庆铸造假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