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嬷嬷的语气很重,似乎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京城那边也没有放过来确切的消息。
现在她是非去不可的态势了,她心里开始想着对策。最主要的是,不能自乱阵脚。先下他们没有拿出她的出生证明,就不能够现在把她没有入族谱的孩子召回去。
除非拥有足够的出生证明。否则她说的那些根本就不管用。
她躺着**,时不时的转换一下睡姿。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第2日起来还有一些睡眼惺忪的样子。
而那边的人,也开始有了动静。
晌午,辞别了那个让她头疼的王孟以后,她回了家。
一回家,刘婶婶就递给自己一箱子厚重的东西,说是让自己搬到屋里头。
她提着箱子回了自己的房间,有些纳闷,想问个明白。但是刘婶一给她就离开了。
就留下她一个人拖着腮,一脸的纳闷。这行为有些让人感觉摸不着头脑。
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刘婶平时不这样的呀。她不自觉的点了点脑门,有些困惑的样子。
她回了房间准备打开看一看里面是什么,箱子一开鼻尖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木屑香。
淡雅的味道,让她觉得很是轻松。
有些期待的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有一些旧书,还有一些手稿。最底层放着一个红色木匣子。很是精美的样子,不过有些灰尘,看上去很有年代感。
这些东西是谁的呢?下意识地翻开了最上面的信件,上面留了字,桦。
依着信的封面上所写的字体,依稀可以辨认地出这是一个女孩子写得出来的。
落笔的地方还有一些文书的印章。
看起来都像是上一个年代的留下来的东西。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掩盖在波浪nbsp;线上的内容到底是这样的。“我的女儿,静静。
我是你的母亲付玉华,
已经年逾半百,我有些想念你。因为命运的波折,所以为了纪念你的诞生,我写下了这封信。
不知为何,我最近总是有一种奇妙的预感。
我们也许,见不了面了。母亲因着长年生子,又服用了大量的滑胎药。亏空了身体,本是难以受孕的体质,可一直到,当我得知有了你之后。
岁月如梭,我怀孕至今未满一年。
但不知为何你总是很少胎动,我身子弱的时候,找过大夫,大夫跟我说,我的身体本是亏空了,怀你这胎,实属不易。
保养不当,甚至有可能到生产的时候出现大问题。
当时主母就对我说,“子熙,你的命本就薄,这次不必在服用那碗避子汤了,就这么顺其自然吧,兴许这就是命。”
那个时候,母亲抱着肚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格外的重视,你还没有出生我就开始幻想你生下来该是什么样的模样。是像我呢,还是像致远呢?
后来我就不纠结了,都说孩子像父亲多一点。应该是同父亲一样英俊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