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三更天的时候,两姐妹已经抱在一块睡着了。
忽视了那一小撮还有影子在闪烁。
次日清晨,舒景翰起了一个大早,一大早上就开始练剑射击。
开始疯狂的舞动自己的四肢。随后,在完成了一项又一项的任务之后。背上了包袱去了贺府,亲自把虎符交给了他。
贺庆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收下了虎符。
“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回事,怎么愿意把虎符交给我?我就是个大老粗,啥也不懂。交给我这种人能行吗?唉,最近是越来越看不透陛下的心思。”
“好兄弟交给你,我很放心,至少你心思纯正,不会起异心。最近陛下估摸着也是怀疑我这个人不正当吧。
不碍事,一切都会过去。”
舒景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同他打招呼道。
“那你怎么打算的,陛下应该也派任务给你了吧,看这架势就是要把我们两个都支开。各自发挥各自的作用了。”
“你所料不错,他是想让我去摆平刺杀他的人。而你来保卫国家整体的安全。皇帝的心思其实也不难猜。
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兄弟我就先行一步了。”
“嘿,你还别走呀,我请你留下来吃饭吧。”
“不必了,我最近食欲不振,吃不下,我还是回去吃我婆娘做的菜吧。你可仔细热热乎乎,那可是掌握着千军万马的。”
“好勒,我一定替你好好保管着虎符不让它落入外人之手。”
舒景翰回到了家,闷不做声的就开始啃土豆泥。啃着啃着就啃不动了,整个人看起来郁郁寡欢,像更年期一样。
“夫君你怎么了?看起来这么不开心,是不是?在官场上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我看你一大早上就开始练剑,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跟我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舒景翰我撒着娇说:“夫人,我好难过呀,他们最近都找我的麻烦。失了权力,我就像只被拔毛的鸡。
唉,感觉像扒光了一样让别人观看这种滋味真是不好受。”
“怎么这么说?是不是又有人说你不好了?还是陛下又派你去做什么任务,所以你才说你不开心。”
“原本这段时期就是你怀孕,他又要派我去刺探叶工也没有说给我派什么人手,就让我独自前去,这就算了,他还阴阳怪气的收回了我的护肤,昨天晚上也不是我在看守啊,为什么就把这些矛头都对向了我呢?我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我很气愤。”
郁绮然听出了事情的始末,对他说道:“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没事,我安安心心在家里养胎。我给你找几件药品专门就是那种喷雾的就你喷了之后,它就会散发出毒气,到时候你事后把解药吃了就行。我跟那个师傅也学了一手。
逃跑什么的还是很在行的,至于他说没有帮手来帮你,你可别哄我,我可是看见你养了不少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