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个木头你还真是个木头,快回去跟你媳妇儿解释,你和县主的关系。她这明显是吃醋了,还有你是不是应该给众人介绍一下你媳妇?只有将军府里的人知道这不太对吧,还有,你媳妇入了族谱吗?还是只是形式上的介绍。”
“只是形式上的介绍。”舒景翰突然一下子想明白了,为什么一直以来她都对自己冷冷的,他隐瞒了她很多事情,还不曾跟她解释。
“那我先走了,酒我就不喝了。”舒景翰快速地跑开了。
独留墨衍坐在桌前饮酒,“该死的老舒,合着叫我出来就是把我当作太傅了,问题解决了就跑。”
墨衍抱走了一罐女儿红,边喝边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舒府,舒景翰带着酒气进了卧室,郁绮然吃足了甜品,倒在被窝里看起话本子来。
“郁绮然,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小县主只是王爷曾经撮合过的人选,我们互相看不上对方,更没什么关系。过段时间上元节,咱们去参加皇宫里的宴会,到时,天下人都会知你是我的女人。”
“你先去醒醒酒,这都醉成什么样子了,尽说些胡话。”郁绮然掀开被子,想叫人把舒景翰带出去梳洗。
舒景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抱住了郁绮然,“郁绮然,你正面回答我,这些日子里,你有没有对我动过心,你知不知道我都快疯了,疯狂的想了解你的想法,可你不理我,你只会把我推开。”
不知是那句话触动了郁绮然的神经,她回拥了他。
“笨蛋,我只是说需要一些时间去接受,没说要离开你,也没说。”停顿了一会儿,“也没说我不喜欢你。”郁绮然红透了半边脸。
舒景翰松开了手,正要吻上她的唇。
滋啦一声,门打开了。
“夫人,酒楼都...”雏菊尴尬的看着这一幕,“我先出去了。”
“先别走,”郁绮然理了理衣服,“酒楼怎么了,说吧。”
“酒楼都收拾好了,酒坛子也都留在那里没有处理,后院有一个酒窖,楼主说先不忙着搬酒,那些酒就当作送夫人的新婚礼物了。”
郁绮然撇了撇唇,“我同他不相熟,为什么要送我这么大的礼。”
“他说,同是异乡人,便最后帮您一把。”
郁绮然沉默了一会儿,想着回头问二叔,找个机会给他还礼。
舒景翰则道:“不必去找了,你说的楼主是苗老,他开酒楼是为了一个人,而那个人离开了,便没有了开下去的意义。平日里苗老就找不见人,他不想让你们找到,你们就找不到。既然是礼物,你便收下吧。他欠舒家一个人情。”
郁绮然还想再问些什么,舒景翰率先道:“我先去洗澡,酒气重,熏到你可不好。”说完便离开了。
雏菊问:“夫人,要不要再去找二叔问问。”
“不用了,他们大概是熟人。你先下去吧,我还想躺会儿。”说着便要去睡觉。
浴室里,舒景翰泡在浴桶里,思绪翻涌。
“我也没说我不喜欢你。”脑海里的这句话在循环播放。
玉溪宫,玉贵妃把白色的粉末下在了一壶茶里。茶壶的外形很独特,很像阴阳壶,倒出来的茶,一杯有毒,一杯无毒。
“陛下驾到。”
“臣妾给陛下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