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老馊男掐开她两腮,强灌她许多酒。
等她被灌到意识不清,身体像煮熟的面条一样软趴趴的,那老馊男就把她裹着的薄被脱去,那双脏手,就像这样,慢慢地、慢慢地,亵辱她。
“不……不要……别碰我……”
她唇瓣翕合,含糊不清地低吟。
昏沉中顾宝如痛苦万分,她梦见自己重生到成亲那一天,她大闹了一场,用菜刀阉了老馊男的孽根,她明明逃出去了,怎么会……又落回老馊男手里?怎么会,又堕回暗无天日被他磋磨的炼狱里?这场胜利的美梦这么快就破灭了吗?
不要……谁来救救她?
“娘……”
娘,你在哪里?救救我……好疼啊……宝如好疼啊……
身体无法动弹,仿佛陷入了沼泽,越想挣扎,越往下坠,顾宝如含糊抽噎,一遍遍地、拼尽全力呼喊……没人来救她。
宋姥姥把宝如肚兜亵裤脱下来,正拿帕巾拭擦她,忽然听见她浑浑噩噩低语了什么。
以为这姑娘苏醒了,宋姥姥忙扭头去瞧她的脸,见她唇瓣动了,又俯身把耳朵凑到她唇边,仔细地听。
等了好一会儿,发现除了方才那几声呢喃,再也没任何动静。
或许是昏迷中梦魇了吧?
从拐子佬手里逃出来,一定是受了很大惊吓,天可怜见的。
宋姥姥叹息一声,手中动作加快,帕巾将她全身都擦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