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脸贴了冷屁股,沈淑芝也有些不开心,她抽了抽嘴角,咽下厌恶,赔笑道:“雪柔,你想要在你母亲和父亲面前说话有份量,还的抱紧云深大人的大腿,你看沈心芷自从跟了严兴之后,她不光吃的比我们好,现在连路都不用走了,直接坐马车……”
“心芷,不是我说你,我年老色衰没本事才没男人喜欢,你不一样,你那么美,那么年轻,想要男人勾勾手指就来了。我要有你这本事,早就行动了,也不会让沈心芷看不起。”
沈雪柔眼珠子一转,顺势问道:“姑姑可有办法?云深大人不好接近。”
“我自然是有办法的,今晚你偷偷找我,我给你好东西。”沈淑芝抛了一个诱饵给沈雪柔,说完便转身离开。
沈雪柔看着沈淑芝一副得逞的模样,就恨得牙痒痒,她不甘心!
瞧着沈心芷一家人都坐上了马车,沈雪柔压抑不住内心的仇恨,她发誓一定要让沈心芷付出代价,她的眼里都是贪婪的嫉妒和怨毒的恨意。
官差再次敲锣鼓让赶路,本来还在磨磨唧唧的流放犯人,立马抖擞起精神,个个都害怕被官差抽鞭子,官差的鞭子抽人可疼了,朱萍和沈老五媳妇被活活抽死就是个例子。
驿站的人官官相护,禀告知府大人书信上写的是朱萍和沈老五媳妇由于逃跑被抓,畏罪自杀。
因为已经有人被活活抽死,活着的流放犯人个个都不敢逃跑,更不敢不听话。为了不背大,只能鞋底抹油,快溜。
幸好流放之人必须走管道,过一州府都要报备,都要记录在册,管道上走的马车可多了,所以路上积雪都被压出车辙印记,比较好走了。
之前翻山越岭是因为桥被炸了,那段日子真是九死一生。
虽然有车辙印子,但是因为下雪,路上还是有些滑,天气又十分冷,大部分人都是咬着牙坚持着。
沈心芷坐在马车上很是舒服,萧瑾瑜坐在马车外面赶着车,沈之阳和祈昭懿坐在马车里。
祈昭懿拿着碎步给沈之阳做棉手套,顺便也帮赶车的萧瑾瑜做一副。
沈心芷想着找什么借口才能把空间里的红泥小红炉拿出来呢?坐在马车里,不围炉煮茶,烤些红薯,花生,栗子,橘子都对不起这大雪天。
祈昭懿做完手套,把手套递给沈心芷,“芷儿,你让阿愚看看手套适合不,哪里不舒服我再改一改。”
祈昭懿总是力所能及的帮沈心芷做些事情,这样她会觉得自己不是毫无用处之人。
沈心芷接过手套,让萧瑾瑜试了试。她刚掀开马车帘子,被冻得一哆嗦。
萧瑾瑜套上之后,发现正合适,并且很暖和,眼睛弯弯像月牙一样,“谢谢心心。”
“暖和就好,给你个汤婆子!”沈心芷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汤婆子塞进萧瑾瑜的怀里。
他以为手套是沈心芷做的,觉得他的心心真是爱惨了他,担心他赶车冻坏了,先给手套,又给他汤婆子,满心满眼都是自己,那体贴入微的关心好温馨,一点一点治愈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