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布，二人又拐向旁边的首饰店，店里有不少人，可能因为要过年的缘故，大部分都是些夫妻。
沈昭脚步顿了顿，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凤御宸。
二人视线相撞，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沉默片刻，还是凤御宸先开口，“看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样陪着我们也累，要不要先去酒楼？”
“不必。”
“那...你帮我看看？”
凤御宸这次回答地快了许多，“好。”
“沈昭！”身后传来一道轻快声音，那人小跑几句，来到沈昭面前，“真巧，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你。”
来人正是五皇子李牧，他今日穿着一身银白色的袍子，上面还绣着银鹤，整个人丰神俊逸。凤御宸看着他，眉头拧起，带着被打扰兴致的愠怒。
“是挺巧的。”沈昭答得客气，“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你，你是来买首饰？”
李牧坦率应下，“我来给母妃买些东西，对了，还有皇奶奶的，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哪些好看。”
他想的很好，只要搬出皇奶奶，那沈昭一定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他也能名正言顺地与沈昭相处。
只是他忘了，旁边还有个凤御宸。
“沈昭不太方便。”凤御宸毫不留情地拒绝，“我记得五皇子身边有不少年轻貌美的宫女，府上也养着许多丫鬟，她们应该知道哪些好看。”
“不是。”五皇子连忙解释，语气认真，“我府上虽然有些丫鬟，可那些都是母妃送来的，我和她们之间绝对什么都没有。”
凤御宸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嘲讽，“那五皇子可真是高风亮节。说起来，我还记得你前两年经常与丫鬟宫女一同游湖踏青，只你一个男子，玩的不亦乐乎。”
李牧脸都红了，他下意识看向沈昭，“我当时就是年纪小，贪玩了些，其实没什么。”
“五皇子现在也没有长大多少。”凤御宸微笑。
凤御宸今天是心情不好吗？李牧都纳闷了，怎么只怼着他一个人说，还不停在沈昭面前拆台，破坏他的形象。
而沈昭也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来，凤御宸的语气，为什么那么像吃醋。
眼见二人之间的争锋就要扩大，沈昭连忙打圆场，“确实不巧，我们正打算去酒楼吃饭，马上便要回家了。我想只要是五皇子挑的东西，太后她们肯定会喜欢。”
李牧眉眼垂下去，看着十分委屈，就像是一只大狗，“那我能跟你们一起去吃饭吗？刚好，我也想好好感谢你救下皇奶奶。”
凤御宸依旧微笑，他咬牙切齿说道：“皇上与太后已经谢过她，五皇子也不必再额外感谢，我们还要去吃饭，你就在这里慢慢挑吧。”
顿了顿，他又说道：“这几日来买首饰的人多，五皇子再耽误下去，想买的东西就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