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啦！”马师傅拱拱手，拿着银子，乐呵呵出门去。
马师傅正出门，一高一矮两个人正进门，大门不大，他们擦肩而过，马师傅撇了一眼，看见矮个子手里拿着一只金蝙蝠。
“怎么这么眼熟？”马师傅心里嘀咕一声。
“金蝙蝠？对啊，大林有一个，跟这个好像是一模一样的。”马师傅忽然想起来。
他没有着急走，而是在门口的小推车把手上坐了下来，假装歇歇脚，支起耳朵听听里面的对话。
“两位要当点什么吗？”大掌柜看到走进来的两个人一脸凶相，赶紧笑脸盈盈。
“给看看这个！”矮个子把手里的金蝙蝠放到台子上。
大掌柜的上手看看正面，又反过来瞧瞧背面，放在手心掂上一掂，开口问道：“两位这是从哪儿得来的此物啊？”
“你管我们从哪得来的干嘛？”矮个子没好气地说。
“只管看东西就行了。”高个子向前凑凑，说话时咬字十分使劲，性子很急。
大掌柜的不是平白无故问这个问题，他是在有目地的问，是要看看对方的反应，见两人不说，大掌柜的心中已有数了。
他把金蝙蝠放回到台子上，还是笑着，不过不像是刚才的那种客套地笑了，换成另外一种，蔑视地笑。
“二位是想当啊，还是卖啊？”大掌柜的在问出这个问题时，心中似乎也已经有了答案了。
“卖！”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出这个字。
大掌柜的右边的嘴角微微一翘，答案确实跟他想的如出一辙。
俩人互看一眼，矮个子接着说：“你看能值多少银子？”
大掌柜的笑出声。
两个人疑惑地看着他，矮个子不悦，从鼻子里哼一声，问道：“你笑啥？”
大掌柜的缓慢开口：“你们是来我这里逗闷子的吗？拿个假金子给我，还问我值多少银子。”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这可是真金子！”高个子不乐意地说。
“真金子？哪里来的真金子？一掂分量就不对，这是金包铜，就外面一层金，里面是铜的。”
“啊？怎么可能呢？”高个子看看矮个子，一脸失望，他不相信，继续追问，“你确定吗？”
“十分确定！”大掌柜的嗤笑一声。
“他妈的，让她给骗了！”矮个子气愤不已，怒骂道。
“怎么了？”大掌柜的问。
“没怎么，不关你的事！”矮个子气恼地说。
“你们要是真想卖的话，我也能收，就是价格给不了太高……”大掌柜的委婉笑道。
“能给多少？”高个子问一声。
“给……一百文吧。”
“多少？我没听错吧？一百文？”高个子瞪眼看着柜台里边，简直难以置信。
“他妈的！”
矮个子气得破口大骂，一脚踹在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