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只觉有些熟悉,却不知在哪听过,想了一会突然恍然大悟,这不就是自己在天启国母亲那一脉超级远房绝顶大聪明的表哥孟析吗?
好像十六岁还是十七八岁便过了天启国极难的工考。那紫眸凌黎似乎还是他们天启国前两年还是一年的文武双科榜首!天下武功公认第一人!
南絮又不由得好奇起来,便对那名青衣男子问了一句:“你又是何人?”
青衣男子揖手拜道:“这位女君,在下姓宫名珂,天启国户部尚书之子。”
南絮也觉得有些熟悉,这宫字和母亲的姓一样啊。
天哪,南絮震惊之余不可置信的看向他:“逃学哥?难道是你?”
宫珂也面带疑惑的看向南絮,突然脑子一转,也有些犹豫反问:“絮儿妹妹?”
现在南絮秒变大型认亲现场。
南絮刚想开口,话就被打断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太子赵君泽竟然从门外走进来,南絮表面伪装得很好,没有让别人看出自己对他的恨意,同在赵君泽一侧的是祖父。
什么时候这季州来了这般人物?
赵君泽一入门,大多数人不知道赵君泽这个太子的身份,除了那么少数几人知道外。
赵君泽的目光先扫到客栈里的上官南絮后,目光又落在她身侧的周景湛身上。
宫珂和他身侧的凤衍之没有着急上前把棠溪带回来,也不敢先出手把棠溪从那人的怀里抱过来。
唯独孟析上前来到棠溪身侧,他目光不善的看着棠溪脖子上的红印,压制住怒火。
月暖暖却抢先一步,她踉跄的站起身拉住祖父的衣袍:“祖父,我是上官暖儿啊,你要替我做主啊。”
祖父思绪一会,便伸出手:“你是南絮的姐姐暖儿?”
月暖暖握住祖父的手:“祖父,我就是暖儿啊。”
祖父连忙叫大夫过来把月暖暖身上的伤口给止住。
南絮不想开口,她侧过脸去,自然会有人找月暖暖算账。
果然还是紫眸凌黎开口了:“哟,原来还是盛京太尉的女儿啊。我以为是哪家没有教的野狗总喜欢出来咬人。”
南絮都不忍听下去,骂得也太脏了吧。
棠溪不认识前面的两名男子,她推着抱着她的人,压低声音:“你松开。”
却在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间,脑海中瞬间涌入方才他们做着最亲密举动的画面,瞬间吓得棠溪猛的推开他,然后不断退后的看向他。
上官南絮懒得听月暖暖歪曲事实,她一直暗暗关注棠溪,等棠溪一被放下就急忙把棠溪护在自己身后。
讪讪的看向自己那个绝顶大聪明表哥:“表哥,你拦住他!”
孟析挡在了南絮的前面。
周景湛也立马把南絮护在自己身后,南絮扶着棠溪先坐在一侧椅子上,听着月暖暖夸大其词努力摆脱嫌疑的模样不禁有些想发笑。
该说不说,她说的都挺对得上号的,说话滴水不漏很难找出破绽。
但注意了哈,在场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一个她绝顶大聪明刑部侍郎的表哥就已经够让人喝一壶了,就更别提那紫眸凌黎了。
上官南絮听完月暖暖编好的一连串说辞,表面更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姐姐,真是想不到你这么关心妹妹,竟然不远万里不顾祖母对你的禁令就擅自出了太尉府,果真让妹妹好生感动。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竟然还为了妹妹得罪了天启国的人,更是不小心把棠溪给绑到了前往季州的路上,这也让妹妹路上多了一个伴。”
突然上官南絮的话变得冷起来,却感觉就是一瞬间的事:“只不过姐姐该如何解释今日作为?姐姐便是这般待南絮的座上宾吗?来人,把婆子给我带上来!”
容嬷哭爹喊娘的求饶,只能不断的磕头:“女君,女君!我不是有意让棠姑娘昏倒的,实在是财色迷了眼,这才干这种勾当啊,还望女君能绕老妇一命啊。”
前来的春娘也听出个所以来,直接上前呼了两大巴掌:“这是女君赏你的,自行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