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宋暖的恐慌疯狂,荆姬和乔沐乐哉悠哉地别墅里种种花养养草,乔沐负责负责挖地,她负责撒籽儿,乔沐负责施肥,她负责浇水。
新培育出来的相思树在他们的呵护下正在茁壮成长,或许,到了明年春天就会开出黄色的小花朵。
荆姬翻着书正在研究相思树胚芽蜜的收集和调制方法,乔沐洗了手,坐到她身边,夏日的阳光被阻挡在浓密的树荫之外,只透过细微的间隙洒落到地面上,斑斑点点。
这种岁月静好琴瑟和鸣的情景还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宋暖的电话给打断了。
乔沐没有接,直接挂断了。
宋暖的电话矢志不移地打了进来,乔沐再度挂断。
宋暖再打,他索性将宋暖的电话拉黑了。
等他的电话再度响起的时候,乔沐接了,毋庸置疑,宋暖换了新号码打进来的。
乔沐刚刚接通电话,电话里就传来了宋暖撕心裂肺地哭喊声。
“乔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搞我?”
这些日子,宋暖像是无头的苍蝇一般不敢出门,就算她出门也要围着头巾带着墨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即便如此,还是被黑粉认出来,往她身上扔白菜叶和鸡蛋,甚至有人给她寄恐吓信,命令她去警察局投案自首。
宋暖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她实在想不出乔沐为什么要这样搞她。
“陆枫,你告诉我,乔沐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陆枫嘲讽地看着她,“宋暖小姐你还真是着急上火得连智商都没有了,如果他不将你捧红,国民会对你的认知度那么高吗?不那高,你怎么会摔得这样痛呢?”
原来一个人要想摔死另外一个人,必须举高了,才会摔得更死。
宋暖一下子就崩溃了,她哭得像是过街老鼠一样,整个人憔悴透顶。
“我为什么搞你?这句话,你应该问你自己,问问你自己到底都做过哪些坏事,如果你不做,会有那种肮脏视频流露出来吗?”
宋暖崩溃,已经无法理智下来,言语之间全部是恨意。
“我不想听,阿沐,咱们这些年的感情已经亲如家人,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是个男人,怎么用这种下作手段来报复我,”宋暖在电话里泪流满面,恨意充满了胸腔。
“我狠心?”乔沐在电话里嗤然冷笑,他慢慢地站直了身子,踱步在鹅卵铺成的小径上,“宋暖,我们之间的情谊早已经被你败光了,如果你忘记了,我可以提醒你,除了你害得林伯父惨死,你还做过很多很多无法饶恕的事情,比如,我的白血病……”
电话里猛然变成了死寂。
读书时候的光阴如潮水一般袭来,那个阳光的午后,和今日的天气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