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的下人都被吓到了,众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抬到马车上,宋元兴却一直盯着柳寒玉的马车。
他想看一看,妻子是不是真的这般无情,自己都吐血了,她会不会来看自己。
可事实往往让人心寒,柳寒玉根本就没有下来看他,甚至连马车帘子都没掀起来,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一行人回到宋家,宋元兴便被人抬到了院子里。
他左看右看,也不见妻子进来,便拉过一个小厮。
“你们有没有看到少奶奶?她来了吗?”宋元兴急切地问。
小厮摇摇头:“爷,你还是好好躺着吧,你身子不舒坦,别硬撑着了,一会儿少奶奶来了,小的再来叫您。”
宋元兴气闷,可他又没办法去找柳寒玉,只得闷闷不乐地躺下了。
话说柳寒玉把人送回来以后,就去找了宋振邦。
“公公,人我已经送回来了,他在牢里吃了苦头,您给他请个大夫吧,要是没事寒玉就告退了。”
宋振邦摆摆手道:“没事没事,你回去吧,好好待我孙女,逢年过节记得回来瞧瞧我,瞧瞧老太太也就是了。”
柳寒玉点点头,当即便离开了。
另外一边,宋元兴苦等柳寒玉,一直不见柳寒玉回来,他便焦急起来。
“怎么还不见她回来?难道和离了就真的不愿见我了吗?和离了她就走了,不在宋家了?她是回柳家了,还是去陈庄了?
赶紧叫她滚回来伺候我,我生病了,这都是她害的,她要是不伺候我,我和她没完!”
宋元兴躺在**骂骂咧咧,一副不见柳寒玉誓不罢休的样子。
这时一个小厮跑进来:“大少爷少奶奶已经走了,老爷带着大夫过来了,说是来给少爷看病!”
宋元兴一听顿时大怒:“爷没病,叫柳寒玉滚回来伺候我!我要见柳寒玉,叫她回来见我!”
宋振邦一进门就听到儿子的话,顿时皱起眉头,他几步走进来,见宋元兴躺在**,表情狰狞,越加不喜。
“叫唤什么?寒玉已经走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当初你娘在的时候,事事管着你,你还有所收敛。
你娘不在了,你就在外头干出这等荒唐事来,还染上了脏病,现在谁不知道你宋元兴和妻子和离了?你还不知道收敛一点。
非要张扬得四邻皆知才罢休是不是?
你还想不想好好过日子了?非得把宋家的名声拖臭了,你才舒服是不是?”
宋振邦一顿臭骂,骂得宋元兴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宋振邦见他不说话,愈发生气,便交代大夫好好整治,自己转身离开了,这个儿子他实在是不想再见!
那大夫坐下,立马就开始替宋元兴整治,结果发现,宋元兴不光染了脏病,还在牢里受了风寒,再加上身子亏损得厉害,现在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大夫也不敢妄下断言,便对宋振邦说,让他再找几个大夫,替宋元兴整治,自己学艺不精,不敢整治,然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