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玉说完,柳夫人和柳老爷连忙点头,两人却都红了脸,越来越心虚了。
还没等他们开口,只听柳寒玉又道:“可说来也奇怪了,这人也硬气得很,一口咬定这事儿就是爹娘叫他做的。
哪怕冷霜姑娘削了他一只耳朵,他也说这事儿是你们做的,所以我才说这事儿有趣,爹娘觉得呢?”
柳老爷和柳夫人心虚地低着头,半晌才听柳老爷道:“是……是有趣得紧……也不知道,他为何要攀咬我们。”
柳寒玉微微一笑:“可不是吗?女儿也不明白呢,所以便叫他把供词写好了,准备把他告上公堂,我就不怕他不招。
爹娘请看看,这是供词。”
说完柳寒玉就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柳老爷。
柳老爷颤抖着接过来,见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将自己如何给对方交代,何时何地给对方银子的事儿都写得清清楚楚。
他吓得浑身瘫软,脸一白差点就晕死过去。
一旁的柳夫人赶紧把供词接过来看了一眼,也吓得脸色惨白,跌坐在椅子上,身子直往下坠。
“爹娘,你们这是怎么了?”柳寒玉明知故问。
柳老爷摆摆手,愣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柳夫人看着柳寒玉,终于还是妥协了。
“寒玉,寒玉你别生气,是爹娘一时糊涂,你别去衙门,你爹胆小,这官大人一拍惊堂木,你爹就得被吓死,你别去衙门了,娘求求你,你也可怜可怜爹娘吧!”柳夫人哭道。
柳寒玉从柳夫人手里抽出供词,叠得整整齐齐地收在袖子里。
“其实要我不去衙门,也简单得很,只要爹娘给我写一份保证文书,并且签字画押,说以后不再对我做这等事情,那我就不去衙门告状了,你们看如何?”
柳夫人扶着脸色惨白的柳老爷点点头:“成,等你爹缓过劲儿来,我就让他给你写,这样总行了吧?”
柳寒玉点点头:“如此甚好。”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柳老爷便将保证文书写好了,看到爹娘亲自签字画押以后,柳寒玉嘴角带起一丝笑意。
“爹娘见谅,我自立门户了,自然不希望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发生,而且经过这次,我想我以后也不会再回娘家来了,往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当不认识吧。”
说着柳寒玉就站了起来,看着纵火之人道:“你走吧。”
那人呆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柳寒玉会放过自己,所以呆在原地不敢动弹。
这时冷霜踢了那人一脚:“这次的事,柳娘子原谅你了,你从哪儿来的,赶紧滚到哪儿去,要是下次再犯到柳娘子手里,我就把你削成人棍,别说耳朵了,鼻子也给你削了!”
那人吓了一跳,这才连滚带爬地跑了。
而柳夫人和柳老爷也被吓得浑身瘫软,两人没料到女儿身边竟然有这种高手。
柳老爷当即就吓得大病一场,病好之后也不敢再找柳寒玉的麻烦,只得推了那家的亲事,不了了之。
另外一边柳寒玉拿到爹娘写的保证文书,心里也踏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