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时间一到,宋元兴就再也坐不住了,他衣裳也不换,也不梳洗整理,直接就往宋元修的院子里来。
柳寒玉躺在**,虽然告诫自己,不必为了这等蠢人难过,到底还是流了几滴眼泪。
她心里难受,这三天,宋元兴虽说是衣不解带的守着她,可到底是怎么守着她的,宋元兴自己心里清楚。
前天还好,他是真真切切的拉着她的手,陪她说话,宽慰她的心。
这让柳寒玉差点以为,自己是真的嫁了一个有情郎。
可从昨天开始,宋元兴的通房就到了,他的确是在屋里守着,可这屋里还有软塌。
柳寒玉躺在**,动也没力气动。
宋元兴就把床帘拉上,自己和通房在软塌上胡天胡地,那声音毫不掩饰,对柳寒玉来说,即是折磨又是羞辱。
她闭着眼,强迫自己不去听这些声音,可好不容易快要睡着,那头宋元兴便带着满脸的餍足,手也不洗过来拉住她的手。
柳寒玉心中恶心,却甩不开他的手。
宋元兴就开始絮絮叨叨,说着情深的话。
柳寒玉心中又是恶心,又是难受,偏偏还不能奈何他。
这三天与其说是伺候她,倒不如说是折磨她贴切。
好不容易熬满三天,宋元兴早起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一睁眼就往宋元修屋里去了。
柳寒玉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就是嫁了个凉薄的男人,心中的苦楚一时间也说不完,但经过此事以后,心却死了大半。
要不是腹中还有个孩子,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人若是被逼到这个份上,哪里还在意什么娘家的面子?她都不在乎自己了,何况是把她推向火坑的柳家?
但好在她身子骨也渐渐好了起来,勉强能坐能站了,她也不在乎宋元兴到底要干什么。
只是一想到那天救了自己的丁香,柳寒玉觉得心里难受,她不忍心再有一个,和她一样苦命的女子。
话说宋元兴急匆匆的到了宋元修院里,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邋遢,上前就要拽宋元修的手。
宋元修素有洁癖,当初连丁香都嫌弃,更何况是个邋遢不堪的男人?更别说这个男人还是他讨厌的人。
看着扑过来的宋元兴,宋元修脚下一动,瞬间闪开两米。
宋元兴扑了个空,整个人扑倒在地板上,但他却不气恼,爬起来委屈道。
“老三,我是没办法了,要不然今儿个也不会过来找你,求求你帮帮大哥,看在我们是亲兄弟的份上。”
宋元兴说着,就抽抽搭搭的哭上了,那样子简直就是委屈的小媳妇,看得宋元修直皱眉。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大哥哭成这样?大哥快起来坐下,咱们慢慢说,就是再着急,也不至于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吧?”
宋元兴点点头,自动坐在客座上,宋元修也坐在书案后,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他实在想不明白,宋元兴来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虽然他和宋元兴并没有撕破脸,可两人也谈不上有多亲厚,这等有求于他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宋元兴坐下之后,擦了擦微红的眼眶。
“实不相瞒,愚兄此次前来,有大半是为了你的大嫂,你也知道你大嫂身体不好,之前在你院门外又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