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你这颠倒黑白的功夫,比杨柳还高明啊?
眼下的丁香除了喊六六六,还真想不出该怎么表扬宋元修了。
而人群中也炸了锅,大家越想越觉得可能,大家都觉得宋元修这波分析,简直太合理了。
杨柳眼看着局势快被扭转了,忽然走上前来。
“三少爷,口说无凭,这就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
又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听到我说你,你怎么能这样诬赖好人?”
宋元修一听杨柳的话,忽然阴笑起来。
“杨柳姑娘,你也知道口说无凭这几个字啊?
我正想问问你呢,你说丁香打了你,谁看到丁香动手的?你找出一个证人来。
要是找不出来,你也是空口无凭,大家凭什么信你?”
宋元修这话一出口,众人恍然大悟,的确,大家只看到杨柳捂着脸倒在地上,可谁也没看到丁香动手啊。
杨柳被宋元修问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作势要哭。
宋元修却冷笑一声摆摆手。
“在我面前哭是没有用的,真相就是真相,杨柳姑娘你冤枉我身边的人,念在你是初犯,而且是陈夫人的客人,这一次我就原谅你。
要是还有下次,麻烦你滚出陈庄,你得清楚,就算你是陈夫人的客人,这陈庄依旧是我宋家的!我要让你滚,谁也拦不住!
我们姓宋的才是主子!明白了吗?”
宋元修说这话的时候,把陈夫人三个字咬得很重,冬至他娘一听就吓得脸色惨白,她走过去拉了杨柳一把,示意杨柳不要再说话了。
杨柳虽然憋屈,可眼下也不得不忍下来。
宋元修看了丁香一眼,满脸的笑意。
“丁香还不和我回去?你可是有卖身契在我手里,还有你爹,我手头正有一处活计,问问你爹愿不愿意干!”
丁正义一听,顿时点点头。
“愿意愿意……三少爷我愿意。”
宋元修点点头。
“既然愿意,你们父女二人就跟我来,以后你们父女就不是陈庄雇佣的人了,也不用看谁的脸色,只管听我的话就是。”
丁正义点点头,高兴的拉住女儿的手,在陈管事一家尴尬的表情中,往宋元修的小院里走去。
进了门,宋元修叫丁正义坐下,这才对丁香道。
“丁香你去给你爹泡茶,我和你爹单独说两句。”
丁香点点头,转身出了门。
宋元修见她走远,笑了笑看着丁正义。
“丁叔,以后你就不要在陈庄干活了,我手里有一处店铺,是我私人的产业,之前的账房因为生病离开了。
我手里也没有信得过的人,因为你是丁香的父亲,我信得过丁香,自然也信得过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替我管账。”
丁正义受宠若惊的站起来。
“三少爷,这样重要的事情,我怕我管不好……”
宋元修摆了摆手笑起来。
“管不好可以学,我看中的是你的人品,你替我管账,我能省不少心,至于工钱方面,以前的账房每月拿二十两银子。
你先试用一个月,试用工钱五两,一月之后转正,就和以前的账房一样,二十两工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