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借来的衣服给佣人洗干净,明天还给人家!实在洗不干净,那就买新的赔给人家,衣服换好了到房间里等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路年猛地回头,不敢置信的望着傅寒池的背影,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已经相信自己了?
路年的心情陡然好了起来,脚步也跟着轻快起来。
“寒池!你不能这样宠着她!”
阮慧珍语气愤怒,“再这么下去,她就要无法无天了。”
“我心里有数。”
傅寒池语气淡然,似乎完全没有将这点事放在心底,只是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的怀疑并没有少半分。
她到底去了哪里?身上的衣服又是哪来的?他有无数的问题想要问,却又不想对方因此受到母亲的责难。
“寒池,你今天怎么老和我对着干?”阮慧珍恼怒了,要知道傅寒池一向孝顺,还没有这样事事和他对着干过,可是为了一个路年,竟然驳了他的面子。
“妈,我知道你心里有火,但是我希望,你至少能对她好一点。”
“我哪里对她不好了?你自己说说看,从她进我们家门开始,我哪里对不起她,可是她呢?她又是怎么对我的……”阮慧珍听到儿子的话,又是怒火上升,她被路年害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多说两句都不成了吗?
“算了,妈我不和你说!”傅寒池摆摆手,似是很疲惫的模样,“我先上去看看她。”
见到他上楼的背影,阮慧珍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心中对路年的恨意却越发弥漫开来。
这个祸害!绝对不能让她留在傅家!
房间里,路年刚刚洗完澡出来,她身上的睡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
她的肌肤很白,白嫩胜雪,暴露在傅寒池面前,让他那深潭般的眼眸底**漾起一丝冲动。
不过很快,他就收敛了那股冲动。
他虽然在阮慧珍面前保住了她,却并不表示他不想听她解释这件事,他蹙眉,刚准备拿出一支烟来,却在看到路年之后改变了主意。
只一秒后,他深沉的眸底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路年一出来,就见到傅寒池靠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寒池穿着一件黑色的亚光衬衫,袖扣散发出低调而又奢华的光芒,举手投足间颇有睥睨天下的君王气场。
“傅寒池,我洗好了。”
傅寒池闻言转头看去,突然,他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强烈的暗色,简直犹如风雨欲来一般暴虐又刺骨。
他上前一步,一下将她压到了墙边,大手用力一扯,本就宽松的睡衣几乎整个落下来,
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了出来,胸前更是被他一览无遗。
路年错愕,正想要说些什么时候,却发现傅寒池的目光里带着暴怒。
很快,她的耳边传来傅寒池那沙哑而危险的嗓音,“这是哪来的?”
傅寒池的手指用力摩挲着路年的锁骨下方的位置,在那里,竟然有一枚崭新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