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达翻看账本,笑道:“当然可以,我看看您是存了五百六十两。但是我们可得有言在先,您这笔银子须得到年后才能支出。您把这一年的红利都支走了,不能赶明就把钱撤了吧。”当下将猪大户的利钱支了,将猪大户乐得蹦起三尺高。
众人见猪大户拿着白花花的银子乐颠乐颠走了,十分眼红,严达见时机成熟,又道:“当然如果有谁想现在就将银子支出,我们一定如数兑还,但一毫利钱都没有。小元,按账本给大伙支银子。”
众人一见纷纷嚷着不支现银了,只要利钱,而且还要将家里的余银也一并存入钱庄。
严达又道:“大家别忙,都将当初存银的‘庄票’取来核对,对得上的马上可以领利钱了。”
众人一窝蜂全散了,回去取庄票和家中的现银。
心甘情愿将血汗钱拱手于人,殊不知自己所得利钱不过沧海一粟,更不知自己的银子被用来造福一方或是伤天害理?
“想不到你这书呆子也有不呆的时候,按你的法子,几家钱庄的困境一下子全都解了,这下非但不用害怕钱庄出岔子,而且我们的工程款也绰绰有余了。”即墨雷喜道。
即墨雨呵呵一笑,如孩童般得意道:“我早说了让你见识一下二哥的本事,这下你服了吧。”
即墨雷不屑,对端坐案前品茶的即墨风道:“我看八成就是那几个人干的,那两个臭小子敢惹我,新仇旧恨,我非一并了结。”
即墨风轻轻摇了摇头,“既然已经知道他们的底细,还是不要徒惹麻烦的好。”
“现在不是我们招惹麻烦,是人家骑到我们脖子上了!我就知道你怕事,你怕他们我可不怕,我自己解决!”即墨雷愤愤道。
“三弟,你怎么能这样跟大哥说话!真是越大越没礼数了,有失教养。”即墨雨痛心疾首说教。
“到底谁才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胳膊肘往外拐!”
“三弟,你说的什么混账话!都是一家人,什么里拐外拐的。”即墨雨嗔怪道。
“啰里吧嗦,我没空跟你废话。即墨风,今日知会你一声,那两个臭小子我饶不了他们,那几个丫头我要定了,不许你插手!”即墨雷口气生硬。
即墨雨听他这话,陡然想起一事?她那么痛恨三弟,莫非竟是因此?急道:“什么丫头?三弟,你又要干什么坏事?平日里你胡闹也就罢了,大哥念你年幼无知,一再宽纵,没想到你愈发张狂,竟做起了伤天害理之事!今后我就是什么也不做,也要管教好你。”
“我做些伤天害理之事?恐怕我做的伤天害理之事跟大哥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即墨雷斜睨即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