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直击要害。
陆菲菲听到沈文昌说的那些话后，气得脸都差点绿了。
陆菲菲和她闺蜜难受是肯定的，但是宋霜心里很是舒坦。
走在回去的路上，沈文昌一直沉着脸，表情看起来很凝重。
宋霜侧眸打量着他，感觉有些奇怪。
从商场出来开始，沈文昌一直皱着眉头，脸色也比较阴郁。
到底怎么回事？
“沈文昌，你没事吧。”
沈文昌这才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宋霜。
他眼里写满了愧色，看着宋霜的时候，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宋霜看不得有话不说。
她拦住沈文昌的去路，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倒是快点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沈文昌先是深吸一口气，然后抿住下唇，表情凝重地向宋霜道歉。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应该早点和陆菲菲划清楚界限，不然也不至于她今天诋毁污蔑你了。”
宋霜先是愣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沈文昌在说这件事。
她眨眨眼，颇为诧异地看着他。
“就是因为这件事你才向我道歉吗？”
沈文昌心里很是自责，心里就跟堵了石头似的难受。
是他要和宋霜一起来逛街的，结果还让宋霜被欺负，自己心里怎么也过意不去。
看他表情凝重的样子，宋霜再也憋不住地笑了起来。
听着宋霜咯咯的笑声，沈文昌蹙眉，有些疑惑不解。
“怎么了？”
宋霜笑的前仰后合。
“我只是看你表情这么认真，所以才想笑的。”
“沈文昌，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也是朋友了，你怎么这么拘谨？”
“以后对我完全不用那么客气。”
她拍了拍胸膛，笑容豪迈。
沈文昌扯了扯唇角，笑容温和，“其实还有……”
话还没说完，沈文昌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他连忙闭上嘴巴，眉眼间多了几分慌乱。
宋霜捕捉到他的不追，追问道：“你还没说完，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话？”
“想说就直接说吧。”
沈文昌嘴巴仗着，迟疑片刻后还是没说话，只是来了一句意味不明的，“再等等。”
宋霜咕哝着自顾自走了一会儿，好似想到了什么，猛地回过头。
她的一对眼睛亮闪闪的，宛如揉碎的星辰。
沈文昌只是看着，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要沦陷了。
“沈文昌？”
宋霜的手在沈文昌的眼前晃了晃。
从刚开始她就发现沈文昌在发愣。
沈文昌听到宋霜的声音，后知后觉地收起思绪。
他刻意避开宋霜的目光，眉眼间都是遮不住的慌乱。
而宋霜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接下来要说的话上。
“沈文昌，你告诉我。”
“通知书的事情是不是有转机了？”
“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