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聂老师并没有责怪她。
看到她进来，聂老师笑了起来，“来来，快点进来，就等你上课了。”
宋霜感觉到了同学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还有些不好意思。
聂老师对她也是足够独特了，竟然还等着她一起上课。
等宋霜落座，拿出教科书，聂老师才开始讲课。
说来也巧，这次章节恰好讲到了乳腺癌。
“宋霜，你有什么看法？”
宋霜看了一遍内容，认为书中的知识很落后。
她合上教科书，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聂老师一开始皱着眉头听，后来眼里多了一道光亮。
他抬起头，看向宋霜的目光里又多了几分惊喜。
现在他也没心思继续上课了，当即走到宋霜身边，就这乳腺癌的问题和她讨论起来。
其他学生只能在旁边干巴巴地看着。
两个人讨论的内容，他们完全听不懂，就像是在听天书。
而聂老师和宋霜聊的津津有味，两个人还讨论了许多乳腺癌的治疗方法。
课程上的差不多了，距离下课还是十几分钟的时间。
宋霜开始收拾东西。
聂老师意犹未尽，坐在宋霜的位置上继续研究。
等宋霜跑回到报亭的时候，发现报亭的灯还亮着。
而报亭外还站着沈文昌。
她蹙眉，心里猛地一跳。
他们两个人怎么还在这里？
宋霜有些无奈。
她还特意让沈文昌把宋母带走，看来是没成功。
等宋霜提着包跑过来的时候，沈文昌拉住她的手腕，小声说；“我已经劝过阿姨了，但是阿姨太固执了，我说的话她都不听，。
“好，我不怪你。”
宋霜钻到报亭里，把宋母手里的活儿全部夺了过来。
“妈，学生马上放学了，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别在这里帮我了。”
宋母一百个不愿意，“这怎么行？”
“你才上完课，需要休息，这事儿让我来吧。”
“你就坐在那里休息吧。”
宋霜并不情愿让宋母继续忙，“妈，上课才不累呢。”
“你好好休息还差不多。”
两个人谁也不愿意退让，正在她们争执的时候，夜校的学生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
他们纷纷围过来，没过一会儿，报亭就排起了长队。
宋母一时愣住了。
她没想到放学后的客人会那么多。
难怪宋霜能教得起治病的费用。
宋母根本不想离开，反而还想继续留在这里帮忙。
也许是母女的关系，他们两个干活起来，特别的默契，配合天衣无缝。
而沈文昌一直在外面，不是帮着客人收拾桌子，就是擦桌子，总之干一些杂活。
等学校的学生离开，宋霜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
“可以收摊了。”
“妈，下次你真的不用来帮我，我自己可以对付的，”
宋母哼了声，“你自己对付什么？”
“这么多客人，我和你一起做都觉得累，更何况是你一个人？”
“小宋，你就别逞强了，本来赚钱的事情就不该你想，如果不是我和你爸太没用，也不需要你来赚钱啊。”
“是我们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