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殊皱眉:“刚刚看到一个姑娘被带走了吗?”
他们一听不禁暗道不好,那个女人应该是被当做祭品献给大祭司的,在这个息城他们都知道除了城主就是大祭司权利最大,只是大祭司最爱美色,若是那个姑娘被送去,这时候再去恐怕已经晚了。
他们听说过景殊的名声,不禁害怕,都不敢开口,只有一个人也不敢抬头看景殊,声音颤颤道:“在大祭司……被送到大祭司的住处复楼,那大祭司好色成性,被抓去的姑娘失了清白都是消失,最怕的是被折磨致死……”
有人戳了戳他道:“别说了——”
他抬头,只见跟前早已没了景殊的身影。
景殊暴躁地穿梭在这个参差不齐的环形高楼,每几步一个楼梯,扶杆上绑着各色花锻布条,这时候的天色已经黑了,等他找到复楼在哪里的时候,整个人处于完全盛怒的状态。
复楼是整个城楼最阴暗的地方,这个息城居住的人不算多,只能算一个小城,最中央的就是城主楼,旁边阴森暗黑的复楼就是大祭司的住处。
当景殊摸索到那个大祭司的住处,踹开房门后,屋内漆黑一片,充斥着欢爱腥靡的味道,这让景殊彻底失去了理智,袖中的弯刀滑落手心,眸子陡然猩红。
蓦然身后有人抱住了他,刺鼻的味道钻进他的鼻尖,感觉到是一个体型较大的身子,景殊一阵胃里泛恶心。
“小美人,你可让我好等……”那人声音黏腻恶心,还不停的摸着景殊的胸膛。
景殊脸色一黑,手上的弯刀再也控制不住了,正准备刺向身后的人。
轰——
四处的明烛亮了起来,景殊蓦然感受到一道凌厉的掌风朝他背后袭来,他回头一看,竟然是云黎,只见她不仅完好没有受伤地站在那,还十分有劲头的暴打那个肥头大耳的油腻男。
这大祭司像是一个花架子,平时外面守着的侍女也不见了,云黎解释说因为她们受这个禽兽太多折磨摧残,所以愿意帮她,谁知道这个家伙怎么蹦出来,还一副要宰人全家的气势。
景殊目光阴冷的站在原地,云黎被吓到了,她刚刚只是想帮一下他,应该没伤到他吧。
“云——黎——!”景殊的声音咬牙切齿,让云黎嗅到了一丝丝危险的气息。
她连忙解释:“我不知道这个变态玩的这么花,我以为被带进来的是个无辜的姑娘,没想到是你,怎么样,没事吧,没被这恶心男吃到豆腐吧。”
景殊依旧定定地站在原地,他一时晃神,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自己这是怎么了,情绪这般不受控制。
心中总有一股闷气无处发泄,景殊阴冷嗜血的目光落在被云黎打晕的大祭司身上,手中的刀眨眼之间便刺向他的心口,利落果决狠辣无情。
云黎显然被景殊这个样子吓到了,她真的没搞清楚景殊道地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如今好像还和这人有仇的架势。
屋内的香甜腻异常,大祭司的血腥味在这密闭的房屋,掺杂着特有的燃香让云黎眼前一阵恍惚,景殊莫名觉得烦躁发热,闷得他喘不过气,他刚想去推开窗户,只见云黎浑身虚软地瘫倒在地,他下意识去扶,两人离得那么近,气息火热缠绵,云黎感觉自己很难受,就是要不断贴近景殊才会缓解。
她已经神志不清了,景殊感觉女子温热娇软的唇若有若无地蹭着自己的脸颊,那股燥热和冲动又席卷而来,景殊咬牙,暗骂:“笨女人,这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
万里无云的夜空溢散出一缕缕别样旖旎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