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发生了什么也是她吃亏,可是她并不确定发生了什么。
“等你怀孕了,你再来找我负责行吧王爷。就这样说定了……”云黎摆了摆手,像是打发人一样。
可偏偏就是如此敷衍的态度,景殊却越发喜欢。
他单手禁锢着云黎的腰,左手抓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鼻尖轻轻蹭着云黎的面容轮廓,酥麻又暧昧。
“怎么样,回忆起那晚的事吗?”
没有!!!
云黎一脚踹向他的裆部,嘴角抽搐无语。
看着趁着空档扬长而去,又像落荒而逃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
云黎啊云黎,你越抗拒,本王就越不会放手。
景殊像是来走个过场,苏逸一手承办了粮药交付的过程。
夜半——
江序月偷偷溜到了储存粮药的地方,那些药粉和干药材不知道是不是还有那股南木花的味道。
如果真有,她必须得通知陆参让他先试试送来的药有没有问题。
这一幕落在有心人的眼里,江序月还没来得及告诉陆参这件事,就被传她在那些粮药里下了东西,要扰乱军心。
“不然说她一个姑娘家怎么一直赖在军营里不走呢。”
“还不是为了世子呗。”
“切,那个靠爹的废物东西?”
“她估计是要对我们的军需物品下手。”
“可是前些时候她还帮将军捉内鬼呢。”
“指不定是个幌子,我现在怀疑她也是异军派来的内鬼。”
这群人嘈杂的议论声被木架高处的陆晏观的冷笑打破。
“呵呵呵……”
“怪不得只能做个大头兵,没些脑子还真做不得大事。”
那群士兵也只敢私底下发一下牢骚,可不敢当面说,更不敢回怼陆晏观。
祁渌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他们身后,声音带着微微的不平:“御史家的姑娘,若是做了错事,陛下定然会第一个知道,轮不到你们在这揣测。”
虽然流言被止住了,可是这几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战事,伤亡的士兵被救回来的很少。
这不禁又把江序月推向了风口浪尖之上。
“我哥哥死了!他明明可以被治好地,就是因为那这药,那些药有问题!”
“一定是那个女人,她一来大营就总是出状况!一定是他!”
江序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莫名其妙被人给诬陷了,外面全是群情激奋的士兵,有的为自己有的为兄弟,围在她的大帐外不肯散去。
陆参来让人哄他们离开都不行。
江序月坐在那里一天了,一动也不动,不断的思索着自己到底和谁还有仇。
祁渌走了进来,给她端了碗暖胃的药膳:“他们是被人利用了,你不要在意他们说的话,先吃点东西吧。”
江序月点了点头:“谢谢祁大哥。”
祁渌担忧地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这么久没见她真的是憔悴瘦弱不少。
也怪当时他为什么没有回头和她道个别,嘱托让她回去小心点。
不然她也不会陷入这场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