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蒋笙薇拉开窗帘,白花花的阳光立刻洒满了整间屋子,她重又睡眼蒙眬歪歪扭扭地躺倒**,将脸埋在被子间。
那晚,她到底是没给他一个答案。
我信他吗?她在心底问自己。
答案呼之欲出,可她却转了心思,不去深究。
起来洗漱之后,她下楼吃饭,一路中总是有人明里暗里跟着她,跟得很紧。
蒋笙薇置之不理,那晚她到底是再一次从乔家搬了出来,只不过乔城锦放她走的唯一条件就是,她绝对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她必须住回她原来买的那栋小房子里,她要等他,等他给他一个完美的解释。
蒋笙薇没有力气跟他争辩,便应允了下来。只要看不到他出现在自己面前,怎么样都好。所以,就连他派了人过来时刻盯着她,美名其曰“保护”,视为监视,她都毫不在意。她知道,他是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偷偷溜走了。
可他怎么就不知道呢,就算他叫自己心死如灰,可她终究还是狠不下心离开他。
她的爱情好不容易萌芽,她好不容易打开自己的心扉决定好好爱一个人,老天爷却偏不如她所愿。
路过报刊亭的时候她不自觉停下脚步,只是习惯性地想去看一眼有没有关于他的新闻,却没料到,竟当真看到了他搂着别的女人出入酒店的照片。
很清晰的正面照,她没有理由会看错人。
一个是她的昔日姐妹,一个是她的契约丈夫。
真是好笑。
他还说爱自己,他的爱法就是亲手将刀刺进她心里吗?
罢了,罢了。她的心已在这虚伪的灿烂中死去,没关系了,他好他坏,于她不过是一方笑谈。
可是吃面的时候,混进滚热面汤里的东西,是眼泪吗?
五年的时间,自己没有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反倒越来越动不动就落泪,蒋笙薇很厌弃这样的自己。
回家之后将关了一整天的手机开机,短信一条条地涌进来,手机震动不断。
很多条都是陈铭发的,说看到了报纸上的新闻,很担心她。
蒋笙薇笑笑,一条一条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