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城锦仰头将红酒一口喝掉：“你……你才第一次。”
哟，结巴了都。
蒋笙薇抿着唇笑得很开怀——她承认自己报复性太强，每次看到乔城锦失态狼狈，她就觉得自己掰了一局，因而轻易就能开心起来。
只是气氛却忽然沉下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再尴尬地别过头看看月亮看看远处一闪一闪的装饰灯。
只有风在他们中间穿梭，乔城锦没话找话：“冷吗？”
蒋笙薇咬着唇点头。
他立刻将酒杯放下，脱下自己的外套上前披在她身上。
笙薇仰头看他认真的模样，心思一动，轻轻开口：“我也喜欢你。”很久很久就喜欢你了，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可是，周遭的音乐忽然响起，她的表白落入音乐声中，被掩埋。
乔城锦只看到她的嘴唇微微翕动，待音乐声低下去，问道：“你说什么？”
蒋笙薇摇摇头：“没……没什么。”
乔城锦正欲追问，有名侍者走过来在一旁唤他：“乔先生。”
“什么事？”他看了一眼蒋笙薇，然后走过去。
侍者拿着一份文件样式的东西，递给他：“刚刚有位先生说有东西要我亲自交给你，让你务必打开看看。”
乔城锦蹙眉，接过：“他还说什么了？”
“他只是说你看了里面的东西就一定会理解他的意思，没其他的了。”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侍者退下，他立刻撕开文件袋，平静地看着里面的那叠东西。
心里不断冷笑：这个女人，招数也不过如此。
蒋笙薇素来对他的事没什么好奇感，此刻他收回视线找她的身影的时候，不出意料地看到她无聊地趴在栏杆上看着月亮发呆。
他悄悄转身离开，将手上的东西交给自己的司机销毁掉，回来的时候笙薇依然是那个动作，似是没发现他的离开一般。
他上前摸摸她的脑袋，牵过她的手：“有些冷了，进去吧，估摸着要切蛋糕了。”
她点头，难得乖巧地像只猫，随着乔城锦进屋。
被他牵着的手，一点一点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