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芸竹在习家不受宠,一个月能拿到多少零花钱?
不得已之下,她只能把主意打到那些富家公子的身上了。
本来她是想要跟小混混平分赎金的,哪里知道,最后居然闹出了人命……
景初默默听着,只觉得遍体生寒。
她记得卓雯雯讨厌习芸竹的原因就是卓雯雯的邻居哥哥。
没有想到,习芸竹的身上还背负着其他人命?
“你知道习芸竹究竟害死了多少人吗?”指甲嵌入了掌心里,她强装镇定的开口了。
几秒之后,目光微不可见闪烁了下,她又开口追问了一句:“对于习芸竹背地里做的这些事,陆湛沉知情吗?”
习芸竹明明不受宠,但却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从这些事里脱身。
要说背后没有陆湛沉的手笔,谁能够相信?
习芸竹的外婆究竟有多大的恩情?
陆湛沉这是……连原则都不要了吧?
心脏微蜷着,景初的心口一阵发闷,隐隐有些呼吸不上来了。
楚云知看着她脸色泛白的样子,心思百转千回。
对于他而言,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只要他将所有的事全都推到陆湛沉的身上,景初一定会彻底失望的。
到时候他追求的胜算就更大了。
只是……
“陆湛沉究竟有没有参与其中,我也说不好。”他摇了摇头,老老实实的道,“我之前说过,习芸竹在很多男人之间左右逢源。”
“说不定是其他人帮忙的也未可知。”
“而且……”迟疑了下,他的目光自景初的身上拂过,突然笑了,“换位思考,如果我是习芸竹的话,一定不会让陆湛沉知道那么多龌龊事的。”
“毕竟,陆湛沉是最后一张底牌了,不是吗?”
景初看了楚云知一眼,随即双手抱膝的目视着前方陷入了沉思……
“小初,不好了!”
着急忙慌的南祺就连门都没有敲,直接从外面闯了进来。
趴在病床边的楚云知揉着眼睛地直起了身子:“小初昨天很晚才睡着,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晚点再叫醒她。”
嘶哑着声音的男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丝毫都没有被撞破共处一室的窘迫。
南祺呆呆看着,一时有些傻了眼。
景初决定要跟陆湛沉退婚的时候,她还觉得只是小情侣之间闹别扭。
此时此刻,她猛然有了一种大事不好的感觉。
楚云知可真是够心机的,居然在这里守了景初一个晚上?
换了有些人,恐怕要被感动死了吧?
景初虽然不是一般人,但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也不知道可以支撑多久?
暗自在心里啧啧了两声,南祺虚掩着唇轻咳了两声,压低了声音的道:“小初的朋友……就是那位虞小姐被推出去检查之后就跑了。”
“你觉得这算是重要的事吗?”
跑了?
闻言,楚云知的眼皮颤了颤。
“你确定是跑了?”而不是被人掳走了?
景初不是好不容易才把人救回来了吗?
这位虞小姐,这是闹得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