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淮州而言,她不过就是一个随随便便能送出手的礼物。
被送到白家的时候,她雄心壮志。
为了抓住白淮州的心,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主动爬上了男人的床。
只是还没有得逞,她就被从房间里扔了出来。
白淮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遍遍用湿纸巾擦拭着手指,仿佛她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一般。
为了给她一个教训,白淮州将她赏给了手下的保镖。
一整夜,她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动弹不得的她本以为会死在杂物房里,哪里知道,白淮州不止让人将她抬回了房间,甚至请了最好的医生给她治疗。
身上的伤稍稍有了好转,她就成了白淮州身边“最受宠”的情妇。
不过她的心里清楚,这不过就是障眼法。
例如今天,她就要变成白淮州拉拢客户的工具了。
蓦地,景桃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无尽怨恨的感觉。
景初当时不也主动爬上了陆湛沉的床吗?
明明是同一种行径,凭什么景初的结果是好的?
“在想什么?”白淮州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眸跟自己对视着,“景桃,你在恨我?”
“不是。”回了神,景桃慌乱的摇着头,连忙解释着,“白先生,我在想其他的事。”
“陆湛沉不是主动提出要跟您合作了吗?”她绵软着身子的依偎向了男人的怀里,声音里就像是被淬了毒一般,一字一顿的道,“他的未婚妻是景初,我上次不小心听到您打电话,景初的母亲是癌症实验室的受害者……”
“受害者?”白淮州晦涩不明的呢喃着,神色有些危险。
“白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景桃的呼吸一窒,脸色煞白了几分,连忙补充着道,“陆湛沉很宠爱他的未婚妻,我是担心有人在旁边吹枕旁风,他跟您的心不齐。”
“不如您让他把未婚妻送去陪客户?”
“景初长得漂亮,不少人都对她念念不忘的。”
一想到景初跟自己沦落到同一个下场的画面,景桃的眼神里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连带着语气里都平添了几分雀跃:“白先生,要是陆湛沉愿意的话,一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白淮州掐在她下颚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景桃,你想要利用我打击报复?”
“这么一点小心思,你真的以为我看不透?”
“白先生……”她呐呐着唇,神色里划过了一抹惶恐。
“别害怕。”将恐惧的样子看在眼里,白淮州转而用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着,“景桃,我很喜欢你的野心勃勃的样子。”
“要不是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贪婪和欲望,你早就跟其他的女人一样被丢出去喂狼了!”
“谢谢白先生。”
闻言,白淮州淡淡的笑了。
笑意湮灭在眼底的同时,他的目光幽幽的在景桃的身上转了一圈,慢条斯理的道:“别谢得太早了,我早就已经跟你说过了,我这里没有白吃的午餐。”
“你想要利用我对付景初不是不可以,前提是让我看到你的利用价值。”
“今天晚上要见的是AK的负责人,他可不是什么好搞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