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朝她勾了勾手,庄婉碟变褪下浴巾,一步一摇的朝男人走去。依偎在男人身上,手指在男人胸膛上打着圈。
“什么时候结束,我真的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每天对着徐畅那张脸,我连饭都吃不下去!”
“再等等,我们努力了这么久,总不能功亏一篑!”男人搂着她,闭着眼睛,仿佛很享受此时这须臾的美好时光:“让你在徐家找的东西,找到没有!”
“目前还没有找到,我也试探性的问过徐畅,可是他似乎有意防着我,什么都没说!”庄婉碟想到这里就气氛:“平日里把我当心肝宝贝一样,却还是防着我,这个老不死的,我就说五年前就不该留她一条命嘛,你非不听,现在麻烦了吧!”
庄婉碟撅起嘴,回想起五年前的事情,颇有怨言。
“怎么说也这么多年了,怎么能说做就做了呢!”男人为表示歉意,还不忘在她发丝上落下一吻:“放心吧,等徐氏到手,他就什么都不是了,这不比让他死更让他难受嘛。”
“可是什么时候才能动手呢!”庄婉碟想想就觉得烦躁:“徐子骞现在把徐氏看的这么紧,一点机会都没有。今天的新闻你也看了吧,袁茵要回袁氏了,这俩人要是再联手那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五年前不就是怕袁氏和徐氏联手不好对付,所以才做掉袁明远的嘛。”
“嘘...”男人警觉的竖起耳朵,“慎言,小心隔墙有耳。袁明远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以后万不可再提起这事。全恒城都知道圆明园是心肌梗死,所以以后再也不许提,知道了吗?”
庄婉碟自知理亏,于是点点头,冲男人发嗲:“我这不也是一时没忍住嘛,以后会注意的。”
看看时间,庄婉碟起身穿衣。男人从身后搂着她不放,唇舌游走在她的美背上:“再我一会,就一会!”
“不行,徐畅有起夜的习惯,要是发现我不在,他会疑心的!”但是庄婉碟又舍不得男人,于是回身环抱着他的腰身:“快一些,我怕我等不急了,平辉也等不急了。”
提起傅平辉,男人的眸光变的犀利,那是他的儿子,可是却不能相认。
“相信我,我会给你们母子一个交代的。”又吻了吻庄婉碟的发丝,这才松手放她离开。
*****
徐子骞一个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躺着,他知道就算回去,袁茵也不想见他,索性就不回去惹她生气了。
这算不算有自知之明?
大概十二点一刻的时候,为什么徐子骞会记住这个时间,那时候他实在是熬不住了,习惯真的是太可怕了,就像毒药,他已经戒不掉阿茵了。所以不管了,他起身决定回去。何况他惦记阿茵,他已经出来好几个小时了。
那时候他看了一下时间,刚好是十二点一刻。
起身时,电话响了,是李然打来的。
这个时候他打电话,徐子骞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都没有想就接了。
结果这个人是来八卦的。
“徐总,听说,您跟袁小姐吵架了?”
八卦到老板头上了,真是胆子肥了。
“李然,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的私生活你也敢打听?”徐子骞咬牙切齿。
“不,徐总!”李然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尤显冷清:“其实袁小姐让主动给记者打电话是因为您,她看到那些记者围堵在徐氏门前,怕你徒生烦恼,所以才主动把记者引过去的,当时她正在去盛家的路上,她本打算跟盛董的见面速战速决的,可能最后因为盛馨而被绊住脚了,所以才被记者围攻的!”
徐子骞紧紧的握着手机,直到指骨发白,直到浑身颤抖,直到紧咬牙关。
他冤枉她了,不仅如此,还说了很多伤她心的话。他自私的以为她把记者招来,是为了袁氏的新闻发布会而事先预热,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在他眼里却成了心机女。怪不得她当时是那么失望,哭的那么难过。
徐子骞恨死自己了,让她回来不是好好爱她的嘛,他是发疯了嘛,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即便他是那样的人,那又怎样,他只是爱她啊!
真是该死。
徐子骞跌跌撞撞的冲出去,却在电梯门开的时候遇到了萧楚卿。
二人均是一愣。
萧楚卿看到徐子骞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免关心道:“子骞,你这是怎么了?跟丢了魂一样?发生了什么吗?”
徐子骞机械的摇着头;“没有!”
“那你是工作到现在?舅舅知道你压力大,但是身体重要,不要这么拼命!”说着,萧楚卿心疼的搂住了徐子骞的肩膀。
“我没事舅舅!”徐子骞感念萧楚卿为徐氏的付出,这个时候,高层里如果还有谁加班到现在,恐怕也只有萧楚卿了吧:“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别太晚了!”
“放心吧,舅舅我孑然一身,只要徐氏能度过难关,我辛苦些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