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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三回闹花深处金陵岸星光缱绻二(1 / 2)

秦二爷查明抢夜叉岛的人身份立即找上秦东莱核实,并提出除掉顾家琪

秦东莱打太极推,顾家琪后面的人不是他们能招惹的秦二爷怒道:“当日我就说把他杀了,一了百了,大哥却是妇人之仁,心慈手软放她一马你看今日她如何回报,毁了整个秦家,大哥如何面对秦家列祖列宗,那些兄弟长老你要怎么给交待?”

“从头开始”秦东莱淡淡道

“大哥能放得下,你去问问你大哥舍不得下手,只好弟弟代劳了”

秦东莱欲阻,秦二爷头也不回道:“弟弟死了,还望大哥照顾弟媳”他到外头招呼自己人,乘顾家琪在岸上,除掉她若等她回岛,大家也没机会

众人呼应的声音嘎然而止,刀剑刺入皮肉的声音让人心紧血味飘

秦东莱低叹,秦二爷垂死满身是血,扑进屋内,不甘地问:“大、大哥,为什——”

“我不能让你毁了秦家”秦东莱伸手合上他的眼,低语死在他做这兄长的手上,总好过被那人带走

秦嶂与血骑入内,沉声道:任务完成

秦东莱对窗,低声吩咐他们善后距离海林不远的地方,有个**海崖,是秦二爷最喜欢呆的地方秦东莱把这位庶弟的骨灰散在此处,长眠

崖道上,一人佝偻站立,散碎的白发在海风中飞舞,深色麻质破衣裹身,满面皱纹,眼睛却异常美丽,闪烁着年轻人才有的晶莹光芒

秦东莱与秦嶂纵骑过时,察觉到异样,勒马停下

“何方朋友,在下秦家堡秦东莱,请下来一叙”秦东莱朗声问道海崖上暗杀者拔出银剑,从山道上冲下,秦嶂掠空挡剑

来人功夫很高,秦嶂身为秦家堡血骑之首也不能抵挡

“天山剑法,阁下何人?”秦嶂惊问,天山剑法专克秦家堡派武功,这下可糟了为防夜叉岛黑金团的人对秦家人下手,秦东莱让秦堡血骑护送秦广陵等年轻一辈离开

又是来放二爷骨灰的,他们两人身边并没有跟人,跟天山派人对上,讨不得好

就在思忖间,秦嶂身上被人划出尺寸伤口,他急道:“堡主,你先走”

秦东莱看了一眼秦嶂,飞身离开暗杀者飞掷暗器,秦东莱负伤奔逃暗杀者回头再解决秦嶂,接着,循暗器上的特殊药血味追上秦东莱,杀

“你、你到底是何人?”秦东莱忽地想起一人,王雪娥

来人不答,继续挥剑刺剑,秦东莱一边抵挡一边道:“十六年前,你下山,领师命杀我一次;顾远山救了你,我们也算和解这次是为什么?让我死个明白到地下,我也好和顾远山说叨说叨,我这么早去陪他的原因”

当胸一掌作为最后的回答

没有解释

秦东莱坠海来人在崖顶望了眼翻涌的海水泡沫,拉了拉脸上麻布罩,飞离

秦家堡易主,标志历时两个月的钱庄行业商战,尘埃落定

对于匪寇海盗走私贩团伙来说,这是一次完全合法的洗黑钱大行动他们心满意足地开着破破烂烂的空船回老窝,并留下贺辞,道下次再有这样的好事,一定不要忘了他们云云

顾家琪就问他们,有没有兴趣再玩一票

皇庄股东产业到手,大家都要去管理虽然麻烦,但是玩得好的话,既能赚钱也能博名声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全都参与,黑金团众个个笑呵呵的,道这小子蔫儿坏

顾家琪又忙不迭地致信这次商战里认识的几个投机商,问他们有没有合作意向,重建灾区毕竟市面稳定,流民有居,他们所得的产业才有钱赚

她事太多,司马昶很不满,酸不溜丢地刺她:“哼哼,好一副菩萨心肠”

顾家琪拿起桌上东西砸过去,笑骂道:“你以为我为谁辛苦为谁忙活?要是让人抓到把柄,你发水灾黑心财,这辈子你都别想做那个位置”

一块鲜黄的纹龙锦缎掉出来,原来顾家琪无意中砸了秦东莱送的锦盒她捡起来一看,嫁娶自由,暗骂一句这算什么把它扔墙角,心情还是莫名地烦躁

司马昶搂住她,吻着她的面颊,逗笑道:“怎么,把老情人踩得死死的,心情还不好?”

顾家琪推开他,想继续做事,却是看什么都烦

司马昶向冬虫夏草问明情况,大笑,道:“我都说叫你换张脸,你非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显摆,说什么叫他后悔,人家根本没把你放眼底,你是丑是美,你张狂还是臭屁,他管你嘞”

“你很得意?你很高兴?”顾家琪恼火地质问道,秦东莱的反应就像她是个要不到糖吃的任性孩子,他嫌她烦,干脆就把秦家堡送给她,满足她的报复欲,彻底了断纠葛

硬生生地把她所有的满足感全都憋在心底,发臭

这能不叫人窝火么

司马昶笑得越发大声,顾家琪扑过去追杀他两人笑闹,不知谁先吻的谁,**一点就着,两人很快就剥得赤条条地干净,胡天胡地地胡搞

有人在外面,司马昶惊醒,看一眼怀里姑娘,顾家琪沉沉睡着,他不放心地拂昏穴,卷了衣衫出去

“落海了”来人道

司马昶皱眉道:“怎么不是切了他脑袋”

“他也有些本事”来人又问道,“你确定他真地骗了阿南?让阿南喜欢他又不要她?不要骗我”

司马昶笑道:“那天你不是听得明明白白?就算没有这回事阿南这次夺了整个秦家堡,若不把人除了,阿南岂不是要天天被秦家人追杀?”

来人沉思后点头道:“说的有理他若没有辜负阿南,阿南怎么会夺他家业阿南小时候性子又软又好他真是该死,一万次都不够我、我也不好,我该守着她的远山哥一定怪我没照顾好阿南”

这人自说自话,像小姑娘一样,就这样自责地哭起来

司马昶径直回了房间,轻手轻脚地把人抱回怀里,亲着姑娘软软的脸和她的唇,怎么亲也亲不够

等人睡醒,司马昶又缠着她

这种要玩就玩个彻底的不魇足脾性绝对是顾家琪惯出来的,不过,两个都爱玩,倒是挺合得来的尽兴后,司马昶抱着顾家琪去海盐温泉池,泡澡解乏

顾家琪泡得晕乎乎的,腻在他怀里,似醒非醒的,忽地想起一事,说:“得把那头瘟老虎做了,他知道我是谁”

司马昶啃着她的脖子,不是很专心地回道:“早死了,你老情人做的”

顾家琪顿住,想起落在墙角的那抹鲜黄,不知为何没了兴致,推开他,撩起发丝勾回耳后,随意道:“累了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