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拜访楚夫人。”
“凤夫人会不会太过唐突，毕竟我们才终止合作不久，您这样进入是不是太……”
“怎么看，难道我还不能讲些其他人情？”
下人必定是下人，根本就没有办法为主子做主，为了不再得罪只能将人给放了进来。
顺带着东西走去楚夫人房中，就看到正在绣花的身影。
“我还以为在这种家里，不需要夫人再做绣工。”
“我总想给他们做些东西，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荷包能够让他们带在身边。”
“原来如此，那夫人可以接受这些贺礼吗？”
原本还活灵活现的一个人，就像是出了问题般卡壳，好一会才扯着僵硬的笑容伸手将其接过。
但不知道是力气太小，还是不愿意接，那些东西竟然落在地上。
“夫人这样会不会太过分？”
“对不起，还请凤夫人见谅，我这手腕年轻时候受过伤，拿不住重物。”
“那为何不让下人将其接下，故意落在地上刁难我？”
楚夫人再次卡壳，却没有上次那般反应，一双眼眸空洞地看着陆小柯不知道如何回答。
果然如此，这反应就和那机器有得一拼。
但这种反应又是因为什么，难道是被人控制了？
陆小柯想到这个问题，伸手戳了戳楚夫人的手，发现对方还是呆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到她这样，陆小柯嘴角的笑容在此次扬起。
“你知道叶城吗？”
没有反应，就仿佛没有听到声音一样。
难道是不关心不认识？
陆小柯认真思索了好一会，最后又想到一种可能，伸手将人按在了下去。
“你知道你的儿子吗？”
“儿子……”
果然有反应，但并不强烈，难道是有指定的人？
但那个人做了什么，会让她记得这么清楚？
陆小柯想不明白，只能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
“楚诺对你下的手？”
“不，是。”
红唇轻启，明明应该十分轻松说出来的话，确实被人给挤出来。
陆小柯看到她的反应更为好奇，自然是坐在旁边轻柔地按了按那不知道何时绷起的青筋。
“你放松这样只会说不出话。”
“不是。”
“你的意思是不是他对你下手，那是谁你自己知道吗？”
楚夫人没有说话，那双空洞的眼眸却努力地汇聚起一丝神采，似乎是真的在认真思考那个人选是谁。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这才艰难地说出一个字。
“滚！”
陆小柯看到她那痛苦的模样，知道她一定是极为痛苦，只能按动对方穴位妄图让其舒缓。
但无论按了哪个穴位，人甚至都没有办法昏厥，只能这样痛苦承受。
从未想到会是这样，陆小柯只能将一颗药塞进楚夫人口中。
伴随着药丸融化，她的挣扎总算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