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密谋了一会儿,把家里的金簪子全部都找了个坑埋了起来。
自认为天衣无缝的他们忘记了住在他们家中的韩平川。
韩平川透过窗户看着这一切,也听到了父女俩人的谈话。
他淡漠的想,原来他的救命恩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这样就好办,救命之恩也很容易还回去。
就利用这件事情好了。
于是他在李仁义带着一伙人来家里搜查的时候,装作无意的踹开了土坑。
那书生是个聪明人,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韩平川的存在,韩平川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于是很容易找到了父女俩藏下的金簪子。
这下真是不认罪都不行了,他们这个把东西藏起来的举动实在是太可以了。
村长脸色一片灰白,完了,都完了,他这一辈子的心血都栽在这丫头身上了。
李仁义冷笑:“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身为村长却做出这种事情,今天包庇的是你女儿,谁知道你以前还包庇过谁。”
村民是最容易被煽动的一群人,几乎大体的方向是跟着谁的他们就会跟着谁。
这会儿全跟着李仁义,要村长给一个交代。
眼看村长和小夏都被逼的走投无路了,小夏也哭的不像样子,这时韩平川才出面。
“我亲眼看到,是王大郎先试图强迫小夏,小夏为了保住名节,才失手杀了他。”
“在座的有很多女子,想必应该明白敏姐对女子的重要性,在这种情况下杀人是不是可以稍微宽恕一下她?又或者说各位遇到这种事情有什么办法呢?”
这话几乎是说到了在场女子的心坎儿里,她们一向心肠软,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也许可以原谅。
一时间便有人开口。
“我之前也见到了王大郎,经常跟着小夏,我当时还想这是怎么了?原来他那个时候就在跟踪小夏了。”
“啊?这也太可怕了,这不是变态吗?”
“这么说小夏处于危险中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对王大郎下手,这一次是不是王大郎他做的太过分了?”
眼看形势将要改变,李仁义急了:“就算是王大郎想要对她做什么,她就不能拦着他吗?非要直接把人给杀了,如此心狠手辣!”
这会儿村长已经明白韩平川的路数,当即老泪纵横,配合着演唱了一出戏。
“谁家没有个闺女呀?谁家闺女力气有那郎君大呀?按照你的说法,我这闺女就活该被糟蹋,不能反抗了?是不是以后人人遇到这种事情都要这样做?”
“大伙,你们都评评理吧。”
“以我看这不能怪小夏。”
“李仁义你这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你家闺女要是遇到这种事儿,你愿意她怎么做呀?”
“那个李仁义本身就跟村长有仇,说不定是他指使王大郎去跟踪小夏的。”
“说的对!”
风向变化之快令人胆战心惊,而韩平川已经悄悄退出,因为他看到了一只鸟,他与侍卫的专属传信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