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因为夫人的贤惠而渐渐对定远侯夫人更上心了,两人的感情不断磨合,随着感情升温,定远侯夫人给定远侯做了更多的衣物等,定远侯件件爱不释手,逢人便嘚瑟这是夫人给亲手做的。
一时之间在上京城里被传为佳话。因此,定远侯夫人的女工技艺高超也被众人所熟知。
定远侯夫人顺着颜鸢的话,想起了这些往事,心中生出了些感慨,对着颜鸢说:“针线活好与不好都不那么重要,只要做出来的东西能让身边的人喜欢、舒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是,母亲。”颜鸢似是读懂了什么似得冲颜母挤眉弄眼,“我现在就跟着母亲学一学。”
说着,定远侯夫人吩咐周嬷嬷也给颜鸢备上了一份材料和工具,“不用说什么学不学的,咱们娘俩两个人手里有些事打发时辰也是好的,过会儿冯大夫才来。”
原本吩咐底下人去请冯大夫的时候,定远侯夫人是预留出午休时间的,只是用过午膳之后颜鸢因为清晨也睡足了精神,不愿再来回折腾,就提出不回栖玉阁午休的事,定远侯夫人为了女儿也暂时取消了午睡的安排,因此现下距离冯大夫入府还有一段时间。
颜鸢跟着母亲学了几招新的针法,感到新鲜,正埋头研究,时间就飞快从手边溜走,只觉没有一会儿,侍女就迎着冯大夫进来了。
“定远侯夫人、小姐。”一进门,冯大夫便客客气气地问候了颜母与颜鸢两人。
“冯大夫,麻烦你来一趟,今日主要是想让你看看我女儿,脏器里面可有什么损伤,或者情绪是否顺畅。”定远侯夫人开门见山地把话给冯大夫说明白了,掩去了颜鸢昨日的遭遇。
冯大夫行走高宅大院里多年,自然知道有些话不该问,便只手脚麻利地拿出了工具,对着颜鸢弯腰恭敬道:“还请小姐把手放上来。”
待颜鸢放置妥当,冯大夫伸出手指贴上颜鸢的脉搏处,仔仔细细地感受着手指底下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之后,冯大夫示意颜鸢:“请小姐换一只手。”
颜鸢闻言乖乖照做,心中想着自己一切都好,不应该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颜鸢目不转睛地看着冯大夫给自己诊脉,冯大夫一边把脉,一边留心颜鸢的面容变化,之后,冯大夫松开了手指,对着定远侯夫人汇报道:“夫人,小姐一切正常,身体康健。”
“母亲,鸢儿没什么问题,您就放心罢。”颜鸢等不及定远侯夫人开口,便率先对颜母开口道。
“好,无事就好。”定远侯夫人对颜鸢笑着,神情明显松了一口气。
接着颜鸢不待定远侯夫人说别的,立马与冯大夫说:“冯大夫,您替我母亲诊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