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时候,洪承义的手下去把人抓出来的时候,是带着令牌去的。”
“看守的人是见到了令牌,才把人带出来的。”
“……”
尹天赐和顾晚柠在一旁听着,后面还是顾晚柠反应快:“你的意思,他们是只认令牌不认人?”
秋一策想了想,点点头:“好像还真是的。”
“因为后来带上老首领的小孙子的时候,洪承义的人是再次进去。”
“我记得那时候,之前那个手下把令牌给了后面一个人,那人拿着令牌才进去把人抓出来的。”
裴凌赫点点头:“这可能是洪承义和手下之间的一种默契,他们事先说好了,见到令牌才办事。”
这事情似乎都说的过去,可是顾晚柠心里有疑惑,“这是为什么啊,这样不是很麻烦吗?”
裴凌赫摇摇头:“不麻烦。你知道‘中心城’这边有一种易容的技巧吗?一些人会利用易容术,冒充别人。”
顾晚柠一脸震惊:“这是真的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裴凌赫继续道:“据说会易容的人很少,基本见不到。但是以洪承义这样谨慎的性格,肯定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就算是易容的人模仿了他的样子,没有令牌的话,也不能带走旧首领的家眷。
尹天赐在一旁听着,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谈话告了一个段落,他才开口问了裴凌赫一句。
“兄弟,你说沈悦会不会就是因为知道了洪承义的令牌在哪里,所以想要偷出来,现在才不肯跟我们走的?”
裴凌赫看了尹天赐一眼,缓缓道:“我们想到一起了。”
裴凌赫现在就是这样想的,也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担心。
沈悦想要偷洪承义的令牌,用令牌去救庄园的人。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冒险的,要是沈悦被洪承义发现了,还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