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轻叹口气：“能怎么样，就一直维持现状呗。”
现在裴凌赫母亲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很多，只要沈悦不出现，就没有什么大事。
上一次沈悦出现，裴凌赫母亲发病之后，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这段时间沈悦都很自觉，没有出现在裴凌赫母亲的面前。
“所以现在，你自己的婆婆你不能见，倒是陶昕悦每天在照顾她。”顾晚柠做了一个总结。
沈悦苦笑：“虽然这话听着让人感觉怪怪的，但是，却是事实。”
沈悦想要尽一点自己作为儿媳的孝心，但是情况不允许。
每一次她见到了裴凌赫的母亲，后者都像是看到了几辈子的仇人一样，要和她同归于尽。
“那你裴凌赫是什么态度呢？他每次去见陶昕悦，会告诉你吗？”顾晚柠又问，感觉这很重要。
沈悦当然也觉得这件事情很重要，要是裴凌赫悄悄去见陶昕悦，她心里肯定会有不好的想法，疑神疑鬼。
就算是他确实只是去见自己母亲。
不过，这也是裴凌赫做的最好的地方，他每一次去见陶昕悦都会告诉沈悦，要是沈悦有时间的话，两人还会一起去。
到了疗养院，沈悦也会悄悄跟在后面，在裴凌赫母亲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探望她一眼。
因为裴凌赫一直把这些细节都想到了，做的很好，所以就算沈悦一直觉得，裴凌赫母亲的事情像个刺一样扎在心里，但是因为不痛不痒，只是有点让人不舒服，她也不能做什么。
看着沈悦点头，表示裴凌赫在这些事情上做的无可挑剔，顾晚柠又问：“那陶昕悦有说，什么时候能治好裴凌赫的母亲吗？你这样作为儿媳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啊。”
沈悦摇头，这个事情他们就一直没有提过了。
不但是陶昕悦不提，连裴凌赫好像也没有问过。
这好像成了所有人之间的一个不可言说的默契，好像都一直在回避沈悦去见裴凌赫母亲这件事。
“悦，我觉得这件事情你要是有机会的话，还是要问清楚。”顾晚柠给了沈悦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