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尹天赐的公寓在哪里，让你去找他，再伤他一次吗？”裴凌赫这下变得犀利起来，有种为尹天赐抱不平的感觉。
“我伤害他？”顾晚柠感觉好笑：“我做了什么？我就伤害他了。”
明明她和尹天赐之间一直都是保持着距离的，没有做过任何越界的事情。
这也是顾晚柠一直想着的，就算没有杜承恺，她总有一天要和尹天赐分道扬镳，这样分开的时候，才不会拖泥带水。
“你没有伤害他，他会变成现在这样吗？”裴凌赫叹口气，故意说的不明不白。
“他变成了什么样？”顾晚柠自然是很紧张，追问道，都不知道裴凌赫现在是故意的。
“我不想说，说起来丢脸。”裴凌赫立刻终止了话题，让顾晚柠的好奇，一直得不到解答。
“太晚了，我真的要睡了，”裴凌赫又提了一次。
顾晚柠当然不肯罢休，“你说吧，要我做什么，你今天才愿意把尹天赐公寓的地址告诉我。”
裴凌赫那边顿了顿：“我暂时还没有想好，不过既然你说了，就算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我要你还的时候，你记得还我就好。”
“知道了，你这个老奸巨猾的男人。”顾晚柠无奈，欠下了一个人情，但是又没有办法，要不这样，裴凌赫什么都不肯说。
所以最后顾晚柠只能骂了裴凌赫一句，说他“老奸巨猾”，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地址我会发到你的手机上，别再打来了，我要和悦悦睡了。”裴凌赫挂了电话，很快一条短信就发了过来。
顾晚柠拿起了外套，就准备出门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想到了什么，又转身快速跑回了卧室，拿了一个东西。
……
按照裴凌赫短信上的地址，顾晚柠找到了尹天赐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