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花瓶是看展的时候买的吧？”沈悦把注意力又转移到了花瓶上。
秋宛如转头扫了一眼，看到花瓶此时已经放好了，她点点头：“没办法，你江叔叔要求人办事，那人的老婆刚好办了一个艺术展。”
这是他们这个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很多时候男人不好主动出面，就让自己的老婆搞一些活动，趁机敛财。
秋宛如深谙其中的弯弯绕绕，自然是要在这些事情上下一些功夫的。
“哎，小悦啊，妈妈现在越来越感觉，你嫁裴凌赫是嫁对了……”秋宛如突然感概一句，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裴凌赫的能力强，很多事情都不用你操心，你也自然少了很多处理这些事情的烦恼。”
沈悦知道，秋宛如又想试探询问和裴凌赫有关的事情，她轻笑一声：“妈妈你这话说的，好像江叔叔就很没用一样。”
沈悦又把话题扯到了江远山的身上，母女俩的交流一直就像是打拳一样，你进我退，你退我进。
沈悦也很清楚，秋宛如是想要关心她，但是因为自己一直以来都表现的很抗拒，所以秋宛如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打探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你江叔叔也不算没用，只是很多时候有些死脑筋。”秋宛如言语间听不出什么感情。
“那我爸爸呢？”沈悦突然问，“我爸爸做事，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自从沈骏离开之后，秋宛如很少在沈悦面前提起沈骏，好像想把这个人存在的一切痕迹都抹掉。
沈悦不知道是因为秋宛如心狠，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现在趁着这个机会，她干脆直接问出来，想要看看秋宛如会是怎样的反应。
要是机会允许的话，沈悦还有更想要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