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见了四个人，直接杀死了她多少脑细胞。
“顾小姐，我就点了一杯咖啡，你待会儿走的时候，帮我结了吧。”男人走出一步，顿住脚回头，对着顾晚柠说道。
顾晚柠一脸不解：“为什么啊？相亲的规矩不都是AA吗？”
男人的脸拉下来，顾晚柠知道，他是觉得自己讲了半天遇到个没钱投资的，有些亏了。
咖啡让顾晚柠买单，也能把损失稍微缩小一点点。
可是很明显，顾晚柠一点都不通商量。
男人气急败坏，烦躁开口：“好了，好了，那就自己付自己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叫来了服务员，准备买单。
服务员说了金额，男人开始掏钱包。
一边掏钱包，他还一边小声碎碎念：“今天真是浪费时间，不是都说记者有钱的吗？害我讲了半天，全是无用功……”
“一根毛都拔不下来就算了，喝咖啡还要我自己掏钱，那我的知识不也是财富吗，我讲了这么多，收你钱了吗……”
“要是别人请我去讲课，一节课还要给我几千块呢……”
“……”
男人一直碎碎念叨着，好像吃了个天大的亏。
顾晚柠：“……”
对不起，没钱是我的错。
等人走了，顾晚柠感觉终于轻松了。
打开包，一看到里面还剩下四十六张照片，顾晚柠瞬间又感觉心情不好了。
烦躁挠挠头，顾晚柠突然顿住，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你之前的提议，我可以考虑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