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摇摇头：“我没事，你一口气说完吧。”
这样说两句顿一下的情况，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董健这一次调整了一下，继续开口。
“我师傅告诉我，你父亲自杀的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在你家附近徘徊，想要捕捉到有用的消息。”
沈悦听了这话始终感觉怪怪的，虽然蹲点跟踪是记者的本职工作，但是宗赞这样，也难免让人感觉像个变态。
看出了沈悦的表情，董健解释道：“我师傅会一直蹲守，是因为那段时间他正在准备一个和你父亲有关的爆料。”
“爆料？”沈悦感觉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
“是的，是一个贿赂的丑闻，不是你父亲做的，但是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所以宗赞前辈在我家蹲守，就是想找机会从我爸嘴里套出点什么消息？”沈悦大概猜到了原委。
董健点点头。
“但是师傅说他什么都没有问到，你父亲就自杀了。”
“也是因为这样，发现你父亲自杀的时候，我师傅才能赶在警察来之前，去看了一眼现场。”
“……”
沈悦知道，董健铺垫了半天，后面才是想要讲的重点。
这个贿赂的事情可能是一个方向，能让她继续追查这件事，但是董健想说的，肯定是宗赞在现场，发现了什么连警察都没有发现的线索。
“你快说吧，”沈悦又着急催促一下。
董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