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指的是被威胁的事情了,秦孀忙道:“我也没什么主意,不过我与赫连川并没有什么出格之举,他们即便是栽赃也是空口无凭,所以算算……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听到赫连川的名字,周苏御明显兴致不高:“空口无凭?怎么?哪两株雪莲是给你练习插花的?”
秦孀心下一惊,恨不得穿越回收雪莲花的那个下午给自己两巴掌,即便是为了气楚萝,即便是想要看看赫连川搞什么鬼,自己也不该收那东西,这下可好,胡贵妃那边当把柄,周苏御这边也解释不清楚。
秦孀尴尬笑笑:“殿下说笑了。”
周苏御顾念着秦孀没有答应胡贵妃的事情,并没有发作,顿了片刻道:“不过两株花罢了,不算什么证据,平日里别人送来的东西也不少,真拿这个捉奸也不是一个两个能说的清的。”
“可是……”秦孀试探道:“可是听胡贵妃的意思,这事……是皇上的意思,既然他们有心刁难,有没有证据算什么事。”
听了这话,周苏御冷冷一笑,看了看秦孀:“怎么?你怕了?”
“只,只是害怕给殿下惹麻烦。”
话是这样说,秦孀却对周苏御的这抹冷笑害怕极了,从前在自己心中哪不过是自嘲不受宠的笑容,如今看来确实带着满满的杀意与不屑。
秦孀将头埋的更低了。
这般温顺的样子让周苏御十分称心,开口道:“这也不难,交给我解决就是了,你这几日在府中不要外出。”
“可我同胡贵妃说过两日会去回他,我这边没有消息,她一猜就知道我和你通风报信了。”
“她既然敢做有什么害怕通风报信的,我同他们的关系也不是一两日这样了,趁此机会挑明了也好。”周苏御昂起胸膛,周身迸发出了唯我独尊的气势。
秦孀将头埋得更低了,完了完了,这是要变天啊!
周苏御眼看秦孀一言不发得垂眸,以为她今日真的被吓到了,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揉了揉秦孀的头发:“不必害怕,什么事都有我呢。”
秦孀:就是因为有你才害怕……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盐巴,周苏御转身准备离开。
秦孀皱了皱眉头,眼看着周苏御即将离开,终于鬼使神差的问出了一句话:“那次……在庙里放火的人……是胡贵妃吗?”
周苏御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看着秦孀,那眼神中饱含深意似是有些挣扎,但半晌还是开了口:“不是。”
“那是谁?”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