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让你直播的时候忘记和你说事情了，你要是没直播的话，我和你说完你再开。”干寄灵是故意的，但是就是要这样说。
“你说。”姜忆之点了点头，扫了眼弹幕，将手机拿得离直播的手机更近了一点。
“我等会给你发个文件，你直播的时候就照着文件上的东西念。”
“什么文件？”姜忆之说着，打开了旁边的电脑，点开了干寄灵发过来的文件。
“就是一个公告，你之前账号不是给公司了吗？之前那个声明你有看到没？”干寄灵也没等姜忆之回答，继续说着：“公司让你再念一个类似的，这样粉丝们就会都相信了。”
“之前什么声明？我还真不知道。”姜忆之伸手动了动直播的设备，让设备能拍摄到姜忆之电脑上文件的内容：“寄灵姐，你是知道的，这件事不是我的问题，我为什么要澄清说这件事是我故意的啊？”
“这是公司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干寄灵叹了口气：“我也没办法，都是打工的，我只能让你照着念，你不念的话，我们两个都要从公司滚蛋。”
“公司的意思就是，牺牲我，保全俞星文吗？我记得俞星文也不是我们公司的明星啊？”姜忆之皱眉，有些不满，满眼都是不理解：“为什么非要我去牺牲。”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我知道你没错。”干寄灵深深叹了口气：“你先这样做吧，我在公司呢，等会你直播结束我去找你。”
“……”姜忆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挂断了电话。
对面直播间的俞星文的脸色已经不是一般的难看的。
这要是再看不出来姜忆之和干寄灵是故意这么做的，俞星文都可以去看看脑子了。
“姜忆之，毁掉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感受着俞星文那冰冷的目光，姜忆之眨了眨眼，看向俞星文：“对啊，毁掉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姜忆之伸手指了指自己电脑上打开的文件：“这个，你敢说你不知道吗？”
姜忆之说着，还将镜头拉近了一点，让直播间里的人能更清楚地看见屏幕上的文字。
熟悉俞星文的在看到这份文件之后，都能看得出来，这份文件就是俞星文写的。
在直播间里的，自然有能看出来的。
在看到这份文件内容后，已经没有多少人帮俞星文说话了。
这个结果自然不是俞星文想看到的。
“姜忆之，你就这么狠我，就算毁了自己也要毁掉我是吗？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你觉得会有人相信你吗？”俞星文已经有些慌了。
姜忆之耸了耸肩：“你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也不是傻子。”
“如果这真的是一戳就破的谎言，那么自然是没什么人相信我的。”姜忆之指了指屏幕：“很显然，只有你把所有人当傻子。”
俞星文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姜忆之伸手直接断开了连线。
干寄灵这样做，就已经是和公司撕破脸皮了，姜忆之自然也没必要再给俞星文什么好脸色。
看着弹幕上关心的评论，姜忆之心里一暖：“我没事，大家不用担心，我真的很高兴，没找到我居然还能有这么多真心对我的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