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儿捏着他的脸有些怒气冲冲:“想得美,死也不给你生。”
一句玩笑话却让肖泽辉一丝不悦,他努力掩饰自己:“靠,你这丫头,不收拾你,要上天。甭贫嘴,快去吃饭了。”
刘敏儿看看桌子上摆着一盘木耳炒鸡蛋、小盘榨菜,在看看肖泽辉满脸堆笑的脸有些失落道:“这就是资本家的宵夜,会不会太寒碜了?”
肖泽辉将筷子递到刘敏儿面前,温柔道:“这可是多少人想吃都吃不了,明儿请你吃大鱼大肉,想吃什么吃什么今天先忆苦思甜随便吃点,早知道你来,我该请一个保姆伺候你,这地方我很少来所以比较荒凉,对了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
“男人算不算?钱算不算?狗算不算?”刘敏儿扳扳手指头笑呵呵道。
“没正经,就知道耍贫嘴,谁当你父母谁操心,谁当你朋友谁吃亏要是谁当你男人谁揪心。”肖泽辉回敬道。
刘敏儿不服气:“那你就错,我父母从来不操心我,大事小事都我做主,我朋友更不吃亏啦!为朋友我可是两面插刀。至于当我男人嘛就更幸福了,我保证宠他,爱他,对他一个人好。”
肖泽辉知道小丫头牙尖嘴利,说不过她便点头应承:“对,对你像太阳一样万丈光芒,你走哪里,哪里就一片亮堂。”
说完肖泽辉起身去酒柜找了一瓶上好的红酒,十分得意道:“谁说寒碜了,进口红酒资格拉斐庄园,这里什么都不缺,只缺人。”
“怎么样,帅叔叔可心疼你了,尝尝我的手艺再品品这美味珍藏的红酒。”说着又在桌边的杯架上取了两个杯子,肖泽辉一边洗杯子一边对着刘敏儿招呼:“你先吃,我马上就来。”
大厅灯火通明,偌大的房间,只有两个人显得空空****,肖泽辉将两杯红酒倒上。
正在二位兴致盎然的时候,肖泽辉电话再次不识务响起。
肖泽辉皱了下眉头,拿起电话,一看来电,是今天晚宴寿星古鹏打来的,古鹏和孙策不同,古鹏是那种从小家里穷,偶然机会成为社会金字塔尖上那拨人,每每见人笑得脸上各自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