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叫花子大半辈子都不曾碰过女人了,见到拓跋星弋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早已是心痒难耐。
只是,她早已是伤痕累累,皮开肉绽,不仅令人毫无兴致,更令人担心她恐怕只剩了一口气。
叫花子们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无措地看着赫连焜。
见状,赫连焜的眼神微冷。
他从那面挂满刑具的石壁上取下一把锥子,施展几分内力,朝其中一名叫花子的喉咙掷去。
泛着寒光的锥子贯穿那叫花子的喉咙,鲜血仿若泉涌,喷溅有三尺远,血迹斑驳的场景,令人胆战心惊。
那叫花子害怕地捂住喷血的喉咙,鲜血不再四溅,顺着他的指缝、手臂倾泻而下。
他想要开口向身边的同伴求救,却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咕噜声。他的脸色愈来愈白,眼中的光芒也渐渐消逝。
不消片刻,他便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很快便没了动静。
叫花子们看着同伴的尸身,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浑身战栗着。
有些浑浊的黄色尿液濡湿了破破烂烂的裤管,顺着小腿流淌到地上,本已奇臭无比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尿骚味,令人作呕。
“不听我的命令,就是这等下场!”
赫连焜站得远了些,他的视线在这些叫花子身上逡巡一圈,随后从石壁上取下一把锋利的匕首,看着众人,冷冷地说道:“下一个死的人,该轮到谁了呢?”
他的话音才落下,叫花子们纷纷争先恐后的朝拓跋星弋所在的地方扑去。
拓跋星弋看着朝自己扑来的叫花子,脸色苍白。不!她绝不能让赫连焜的奸计得逞!
她忍着剧痛,用那双被钉入钢钉的手撑着地面,这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来。
她咬着牙,瘸着腿退回石壁边上,左手托着被赫连焜掰折的右手,狠狠地朝石壁上撞去。
她痛得吸了一口凉气,转了转右手,骨头虽还有些移位,但却要比之前好些了,也有了力气。
她无法说话,看着已经近身的两个叫花子,她狠了狠心,捏住钢针的尾部,咬牙将那钢针从指甲缝里拔了出来。
“啊——”拓跋星弋痛苦地哀号一声。
虽然痛不欲生,可她眼中却不曾露出一丝胆怯。
其中一个叫花子已经抓住了她的衣带,眼中虽有恐惧,但更多的却是**邪的目光。
她不再仁慈,将钢钉锋利的那一端狠狠扎入这叫花子的喉咙,而后横着向右划去。
叫花子的喉咙被划开一条口子,鲜血仿若决堤的洪水,倾泻而下。
这叫花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拓跋星弋的眼睛,倒退了几步后,便倒在了地上。
看着拓跋星弋那双嗜血的眼眸,浑身散发着杀气,余下的那些叫花子也都有些害怕,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他们从不曾想到,竟会在一个女子,还是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子身上感受到这等肃杀之气。
拓跋星弋将自己的下巴扳了回去,倚着身后的石壁,有些费力地开口说道:“谁敢,再,上前一步,我,势必,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