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月落,方才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现下也神色迷离,眼神魅惑,教人根本就把持不住。
她看着高威,嘴里喃喃地喊道:“周郎……”她一边喊着,一边主动解下了自己的衣裳。
高威的神志也愈来愈模糊,看着面前动人的月落,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凭借着本能,欺身而上。
……
“今日验身,可有何发现?”拓跋星弋放下手中的折子,看着商陆,开口问道。
拓跋星弋虽是一副闲散的模样,但她的掌心却因为紧张而渗出一层薄薄的汗。若这些世家公子身上都无人有印记,也许她穷极一生,也无法寻到剑魂的下落了——难道,晏国真的要亡在她的手上吗?
“回主子,此次验身的世家公子们,无一人身上有印记。”商陆道。
闻言,拓跋星弋的眼中浮现出一丝黯然——看来,这是老天对她的惩罚。她拔出了帝王剑,所以,老天便要让这晏国的江山都断送在她的手上。
“不过,据说那顾池墨的胸前有一道疤痕,只是颜色很浅,无法分辨究竟是印记,还是以前的旧伤。”商陆沉吟着说道。
顾池墨?闻言,拓跋星弋的眼中又升起了一道亮光。
“朕总觉得,似乎曾在何处听过这个名字,只是一时之间,如何也想不起来。”拓跋星弋皱着眉头,神色纠结地说道。
“主子,左相大人昨日还与您提过此人——这世家公子们皆是昨日入宫,只是这顾池墨,因突染风寒,直至今日一早才入宫。”商陆答道。
闻言,拓跋星弋这才想起,易云辞他昨日确实是在她面前提过这顾池墨,难怪她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高威呢?他今日是否惹事?”拓跋星弋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
“今日,顾池墨替那些民间男子打抱不平,当着众人的面给了高威难堪,一度让他下不了台。而那些世家公子,也一反常态,未曾开口帮高威说话。高威心中恼怒,验身后便径直回了房,现下正在房里休息。”商陆答道。
听商陆这般讲,拓跋星弋对这顾池墨倒是来了兴致,悠悠地说道:“敢当众羞辱右相之子,朕对这顾池墨倒是有几分兴趣了。”
商陆笑笑,答道:“我想,主子若是见到他,定然不会失望的。”
“能让你说出此话,看来,这顾池墨确实是凤毛麟角之辈啊。”拓跋星弋笑着说道。
“只是可惜,此人似乎无意仕途,不然,主子定能多一位干将。”商陆有些惋惜地说道。
拓跋星弋点点头,继而道:“月落呢?你可曾与她说好,今晚行动?”
商陆点点头,说道:“自然。白日里,她会在高威面前走动走动,待天黑后再行动。属下会派一名暗卫守着她,想必不会出什么事。”
闻言,拓跋星弋也安心地说道:“如此甚好。此次行动,只针对高威这厮,定要确保月落无虞。知道吗?”
“主子放心,有暗卫保护,定不会让月落出事。”商陆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