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解释道：“这位大人不喜欢风花雪月人多，说是破坏气氛。”
“所以呀会单独带去一处院子。”
“不过你放心，只要伺候这位大人伺候开心了，他会给不少钱。”
沈钰宁点头，“多谢嬷嬷。”
转过身，沈钰宁眼底闪过一抹凛然。
不在风花雪月更好动手。
当然她的安全也不好保证。
在出发之前，沈钰宁找到许卿卫，将此事告诉他。
许卿卫眉头拧成川字，“不在风花雪月太危险了。”
“不如……”
沈钰宁打断他的话，“都已经答应了，怎么能不去？”
“而且我若是说不去，定然会引人怀疑。”
“看嬷嬷对那人毕恭毕敬的，说不定真能挖出什么不得了的情报。”
“今日必须去。”
许卿卫见沈钰宁已经决定了，“好，我会在沿途保护你。”
两个人简单商量好计划，沈钰宁便跟着嬷嬷前往后院。
后院不比风花雪月的热闹喧哗，反而很是清冷。
嬷嬷把沈钰宁交给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后，便转身离开了。
女人先上下打量了两眼沈钰宁，“姑娘且随我来吧。”
女人带着沈钰宁来到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个木桶，里面是氤氲的热气。
女人上手就开始脱沈钰宁的衣服。
沈钰宁吓了一跳。
她睁大眼睛，眼里写满了慌张。
“姐姐，你，你这是干什么？”
女人有些不耐烦地说：“姑娘，那位大人有洁癖，动身之前，要先清洗身子。”
沈钰宁颇为不好意思地向女人道歉。
洗好之后，有另外的女人前来送衣服和首饰，还有人专门来打扮。
来给她打扮穿衣服的女人看起来相较于年轻一些。
她们为沈钰宁挽发髻，穿衣服，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
沈钰宁透过镜子看着身后为自己插簪子的女子，问道：“姐姐，你见过那位大人吗？”
女人的手猛地一抖，脸色变得惨白。
沈钰宁吓了一跳，“姐姐，你没事吧。”
她扭过头，关切地看着女人。
女人抿着嘴唇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沈钰宁感觉古怪，“姐姐，你为什么不说话呀。”
适才带沈钰宁去洗澡的女人走来，冷冷地说：“她的舌头被割了，无法说话，你别为难她了。”
沈钰宁愣住。
女子皱着眉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摇头。
女人看出沈钰宁的疑问，“不该问的别问，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沈钰宁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梳好头发后，另一个女人前来给她穿衣服。
那个女人也是闭着嘴巴一言不发。
沈钰宁盯着她看，“姐姐，你和我聊聊天好吗？”
“我第一次接客，很紧张。”
女人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沈钰宁浑身一震，“姐姐你的舌头也被……”
女人点头，继续为沈钰宁穿衣服。
等换好衣服，已经到了半夜。
沈钰宁看着镜子中妆容精致的自己有些恍惚。
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
镜子中的自己如花似玉，霎是好看。
可惜啊，现在不是欣赏自己容颜的时候。
装扮好，沈钰宁像是一个瓷娃娃一般，安安静静地坐着，等着人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