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女人懂得什么?”
大叔也冷嘲热讽道:“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没有像我外甥这样的副将军出谋划策,士兵们上战场就是去送死。”
沈钰宁当即反驳,“那好啊,让你好外甥自己去上战场打仗呗,叫那么多士兵干什么?”
“莫不是怕死?”
一句话就把大叔呛的够呛,“诡辩!”
县令拧着眉头,啪啪地继续拍板子,“沈钰宁,许卿卫,你们快点跪下认错!”
“本官的耐心是有限的!”
沈钰宁捏紧拳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县令。
“你这样是非黑白不分的父母官,我跪下都觉得屈辱!”
县令怒不可遏,“区区农女,竟然敢如此不知好歹!”
“本来本官不想和你们计较那么多!”
“结果你们二人如此恬不知耻!”
“到现在都不认为自己有错!”
“好,你们两人如此不尊重本官,本官也无需对你们客气!”
“来人,把许卿卫和沈钰宁按在地上,让他们跪下认错!”
侍卫们一拥而上,抓着许卿卫就想让他跪下。
许卿卫毫不客气地打在这些侍卫身上,并且将沈钰宁护在身后。
“我看你们谁敢让我们跪下!”
县令眉毛倒竖,指着许卿卫,破口大骂,“公堂之上竟然敢如此嚣张!”
“软的不行,就给我来硬的!”
“我就不信这么多人你全都能打过!”
县令叫上县衙的全部侍卫,足足有二三十个人。
并且这些人都有些武力在身上,想要与他们打,对许卿卫来说还是有些困难的。
外面站着的老百姓们也都是勾着脖子看热闹。
他们还从来没见过有人这么有勇气,竟然敢在县衙对着县令叫板。
许卿卫护着身后的沈钰宁,眈眈地看着逐渐逼近的侍卫们,气氛一顿冷凝,双方僵持不下的。
恰此时,一个小侍卫匆忙跑来,声音慌乱,“县令大人!”
“他们来了!”
县令不耐烦地问:“谁来了?!”
小侍卫跪在地上,大声说:“凯旋而归的大部队回来了!”
“他们正在往县衙来呢!”
一听到大部队正在往县衙来,跪在地上的外甥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他掐住手心,只想立刻逃跑。
这下完蛋了,只要军队的人来了,他的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如果知道大部队这么快赶来,他就不和叔叔在这里闹了。
叔叔还高兴不已,“他们一定是为了我外甥来的!”
“县令大人,他们定然是知道我外甥受了委屈,所以才来这里的!”
他朝着县令磕头,“还请大人为我外甥做主!”
“好好惩治这对恶毒的男女!”
县令一看邀功的时候到了,心中很是高兴。
“来人,把这两个抓起来,本县令要好好教训一顿!”
“他们两个敢如此出言不逊,必须要让他们知道本官的厉害!”
许卿卫和沈钰宁没有再反抗,被侍卫们三下五除二地控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