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外甥才回来,还带了许多钱财。”
“这许卿卫看着嫉妒我们,就开始诋毁污蔑!”
他愤然地瞪着许卿卫和沈钰宁,“他们两人见到大人也不下跪,简直就是目无法治!”
县令连忙从位置上站起来,他以迅雷之势走到外甥和大叔身边,扶着两人站起来。
“打了胜仗的副将军可不能跪在这里啊!”
“来来,快些起来。”
县令对两人态度恭恭敬敬的,旋后又瞪了一眼沈钰宁和许卿卫。
“你们二人还不知错?!”
沈钰宁差点没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没搞错吧,这个县令疯了吗?
她眉头紧锁,“大人,你这是何意?”
“我与我相公何错之有?”
啪地一声,县令把板子拍在桌子上,眉头拧成川字。
“证据已经确凿,到现在还不承认!”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啊!”
县令信誓旦旦地说:“你们污蔑诋毁这二人的名声算了,还找人打他们,简直罪不可赦!”
沈钰宁差点没憋住对县令输出。
见过脑子不好的,没见过像是县令脑子这么不好的。
他这算是全盘接受叔叔和外甥说的话了?
沈钰宁怒火中烧,“县令大人,你就是如此断案的?”
“此事明明就是这两人在无理取闹,结果你只听他们的证词。”
“真假也不去求证吗?”
县令目眦欲裂,“他可是副将军!”
“你们懂什么!”
“他们是我们的英雄,打了胜仗回来竟然还被你们冤枉!”
“若是没有他,你以为有你们的现在?”
沈钰宁就差笑掉大牙了。
见过可笑的,但是之间和睦可笑的,她属实是第一次见。
不管是这县令和大叔,怎么做事都那么可笑?
大叔看有县令给自己撑腰,抬起下巴,“若是你们现在跪下给我们两人道歉,此事我们可以高抬贵手放过你们。”
县令再次拍板,“你看看人家的胸襟!”
“只要你们跪下认错,此事便就此作罢!”
“你们打人,对本官不尊重,此事就算是过了。”
县令看似大度地断案,实际上愚蠢至极。
沈钰宁只觉得可笑的不行。
到底是谁给他这样的勇气这么断案的?
沈宝泉和林霜也慌了,两人连忙跪在地上,为沈钰宁说话。
“大人,是这两人先欺负我们的!”
“我妹妹与妹夫并不是他们说的那样,还望大人明查!”
县令冷嗤一声,“你们是她的家人,自然怎么说都可以了。”
“别诓骗我听信你们的话!”
沈钰宁唇角**两下,“对大人来说,他们二人说的话就是真的,我们说的话就是假的!”
“县令大人,你这不同的标准给的可真是有意思啊。”
县令的眉头竖了起来,怒不可遏地瞪着沈钰宁,“区区农女,竟然敢这么对本官说话!”
“来人,给我打板子,让她知道本官的厉害!”
就在侍卫准备上前抓沈钰宁的手,许卿卫低吼:“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