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看着外甥怯懦的样子,怒火中烧,“你不是副将军吗?”
“怎么不打他?”
外甥皱着眉头,哽咽着说:“他人多势众,我根本不是对手。”
大叔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这个许卿卫,绝对饶不了他!”
“我要报官!”
大叔还特意跑到沈钰宁和许卿卫的家里吵闹。
“打人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要报官!”
沈钰宁正在吃饭,听到大叔这么说,一点都不困了。
她唇角**两下,勉强在脸上扯出一抹笑。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大叔,“你想报官?”
大叔趾高气扬地说:“你和许卿卫欺负人,别以为这件事能这么算了!”
“我外甥不和你们计较那么多,我可不会饶了你们!”
沈钰宁的脸整个都黑了下来。
这大叔是好坏不吃啊。
既然如此,那也别怪她不客气了。
沈钰宁直接让许卿卫把打架的打手,包括外甥抓来。
然后找村长借了一辆驴车。
外甥还有大叔,那些打手全部被沈钰宁五花大绑地绑在车上。
“你们不是要去报官吗?”
“来,我带你们去报官!”
沈钰宁掷地有声。
为了不让大叔吵闹,她直接把抹布塞到大叔和外甥嘴里,然后拉着车前去县城。
一路上,大叔和外甥无疑都是瞩目的存在。
他们两个的脸色极其难看,脸黑的就跟煤炭似的。
全县城的人都看到他们被五花大绑地扔在驴车上,并且带到县衙。
到了地方后,沈钰宁击鼓鸣冤,随后带着大叔外甥已经参与打架打手所有人上了公堂。
看着台下鼻青脸肿的人,县令眉头皱着,很是疑惑不解。
他自认也办过不少案子了,但是像外甥和叔叔这样的案子他还是第一次办。
他紧了紧眉心,“到底所为何事?”
不等沈钰宁和许卿卫开口,大叔跪在地上,扯着嗓子开始鬼哭狼嚎。
“大人,还请你为我们做主啊!”
他眼睛通红,哀怨地瞪着站着面无表情的沈钰宁好许卿卫。
“他们两人先是诋毁污蔑我们二人的声誉,我让他们道歉,他们非但不道歉,反而还动手打了我们!”
大叔指着自己红肿的脸,开始哭诉。
沈钰宁听着大叔的话,唇角**两下,这可真是睁眼说瞎话啊。
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竟然敢这么说?
大叔话音刚落,沈钰宁就不客气地说:“你好歹也是长辈,谎话张嘴就来,你也不怕烂舌头?”
大叔眼珠子转了转,趾高气扬地说:“我说什么瞎话了?”
“我让你们道歉还有错了?”
“你们还把我们打成这幅样子!”
他先发制人地开始控诉沈钰宁和许卿卫,“县令老爷,还请你为我们做主啊,一定要好好惩罚这对恶毒的男女!”
沈钰宁反唇讥讽,“你口口声声说我打你们,可是你们带了这么多人又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你们先打了我二哥,还想找人欺负我二嫂,我和我夫君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沈钰宁看向县令,“大人,这两人从一开始就在挑衅我们。”
“本来我与夫君已经警告过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