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荷非常心疼,看着贺离棠,又看了看她,内心非常焦急。
“陛下,娘娘,”白草堂这时站出来,适时结束这场尴尬道,“娘娘虽然目前胎像稳,可终究受不起惊吓,陛下还是先请娘娘回屋休息吧。”
贺离棠紧蹙的眉眼松开,转身:“张公公。”
房门推开,张公公就站在门边:“老奴在。”
“送德妃回屋歇息。”
玉可卿没有拒绝,让张公公搀扶着,临出门前看了小荷一眼想将她叫走,可小荷不愿,她也没什么力气就这样先离开了房间。
房门内,小荷并没有放弃。
“姑爷,我叫你一声姑爷是小荷认为您还是当年那个疼爱小姐和小姐结连理的人,三年前小姐是打了如妃,可是如妃提起表公子那事,拿这件事侮辱小姐和将军,小姐这才动了手,这件事说到底小姐也是维护您呀!”
小荷终于说出了这件事,三年了,她无时无刻不想告诉贺离棠,可贺离棠太高,这三年里也根本没有能让她见到的机会,就这样一直憋在口中,憋到三年寝食难安。
现在她轻松了,也笑了,道:“表公子至今没有成家,至于原因您心知肚明,我今天提这件事是为了小姐,小姐和将军从来没有想过用这事来向姑爷讨要什么,只是也不用因为这件事让小姐和将军一而再地被人侮辱!小荷只求姑爷能善待小姐,希望姑爷能和当初与小姐成亲那时一样的疼爱小姐,不要再让小姐受委屈了!”
小荷笑着脸却在低声啜泣,贺离棠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白草堂在一边看戏也同样看着这个懵了的童曼曼,不执一语。
不知道贺离棠在想什么,说出这些话后的小荷也觉得此生无憾了,跪在地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像极了疯子。
终于,贺离棠转身离开了房间,一言不发。没有人再行礼恭送,更没有人去叫住他,好像所有人都懵在小荷刚才的那番举动里。
尤其是童曼曼,听得一头雾水,等到贺离棠离开好久后忍不住问:“那件事是什么?你和陛下说的是什么?”
小荷不是玉可卿,虽然从小在玉家长大,但觉得表公子为救贺离棠当年伤了**这件事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是光荣,是陛下应该铭记于心的恩情!
所以她告诉了童曼曼,说:“还能是什么事?当年陛下与诸位皇帝夺嫡,表公子为了救陛下性命伤到了**从此以后不能行人伦,到现在一个人过得像和尚一样也没有娶妻成家,你那个萧姐姐拿这件事嘲笑小姐和表公子,还侮辱玉家门楣,要是你你不会打过去么?”
童曼曼怔住了,小荷又道:“不能人伦怎么了?表公子难道是一出生就不能人伦么?萧珪茹凭什么拿这件事侮辱表公子和玉府?”她说着就又哭了,“姑爷就这样罚了小姐,关冷宫,那小姐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她哭得伤心,而童曼曼也逐渐理解了。
“所以我在宫外看到德妃娘娘?”童曼曼震惊,忽然明白过来,“她当时出宫了?她,她是逃出去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外人,唯一一个勉强算得上的是白草堂,对这件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在童曼曼说这话时,他在一旁默默点头,把童曼曼看得更惊。
“天哪,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她惊讶,感慨,也更是敬佩起玉可卿来。
小荷擦眼泪:“怎么,你又想拿这件事做文章了?我告诉你,我有小荷在的一天,就不会让你伤害到小姐!”
“太棒啦!天哪,宫里的妃子逃出去,没被砍头反而怀孕被悉心照顾,天哪!”童曼曼却激动了,让小荷的眼泪都停了下来。
“你,你想干什么?”小荷有一些恐慌。
“我忽然觉得德妃娘娘没那么讨厌了啊!”童曼曼说,“哇,这多大的消息啊,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