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物以稀为贵,咱们这酒可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上苍送给太子的吉兆,有大气运,喝了能延年益寿,是起步价一百两,可不是卖一百两,最后能拍到几千两一坛也说不定。”
“花几千两银子买一坛酒,喝进肚子里啥也没有了,脑子疯了的人才会买吧?”
“你不懂,人有权有势有钱到一定程度,比拼的就是脸面,要的是我有你没有的那种虚荣,只要你把这个东西夸的举世无双,别说几千两,就算几万两也有人抢着要。”
沈良玉怀疑地看向上官珹他们,要说有权有势有钱,他们几个都是,难道他们也这么疯,会花几千两银子买一坛酒?
上官珹刚想摆手,他这个太子穷的很,绝不可能干出这种奢侈无度的事。
柳道非就抢先开口,提醒话题跑偏的两人,“你们不是在说如何智取抢寿礼吗?”
沈良玉立刻扭头看向苏然,对啊,怎么一直说卖酒?
苏然摸了摸鼻子,她也不想的,只是一说起钱太兴奋了嘛。
“我说的智取,其实就是让你们遇上运送寿礼队伍的时候,透露些美酒的事,引起他们的好奇,让他们主动向你们买酒,你们提前在酒里动点手脚,比如放点蒙汗药啥的,把人放倒了再抢,减少伤亡。”
苏然说到这儿,强调道:“这个局主要得做的像不经意,让他们相信你,如果不相信,就算买了他也不一定喝,喝也可能只尝尝味道,一定得让他们畅饮,才能发挥药效。
如果这个办法实施难度大,我还有个招,就是损了点,你们想办法给他们的马下药,马拉不了车,他们就走不了,你们只要够快,抢了寿礼就跑,他们追不上,一样能成功。”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苏然,苏然被看的有些撑不住,脸皮痒痒,忍不住挠了挠问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柳道非感叹,“你幸亏当知县了,不然这周围的土匪都得奉你为王,你早晚得成个大土匪头子。”
“哈哈哈哈,我看也不是不行,要不你混进匪寨,把平阳府大大小小的土匪窝都收整收整,一个大土匪总比一大群小土匪强。”
罗老将军哈哈笑,越看苏然越顺眼,武力虽然不行,可脑子灵光啊,胆大心野,是个造反的好材料。
苏然皱了皱鼻子,连忙道:“别,千万别,您别想骗我去剿匪,我们曲城穷的很,腾不出人手搞那些。”
“我还没说呢,你别忙着拒绝啊,土匪窝里说不定有好东西。”
“您糊弄三岁小孩呢,这年头,土匪跟难民有啥区别,我们又不是没剿过,金银珠宝确实有,但是老弱妇孺更多,那点钱还不够养那些人呢。”
罗老将军听到这话,不由有些伤感,“哎,世道艰难,百姓日子苦啊,要不是活不下去,谁会跑去当土匪,可土匪横行,老百姓的日子就更苦了。”
“所以咱们要抢寿礼啊,那些金子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咱们这叫劫富济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苏然理直气壮的好像在说什么了不起的壮举,柳道非觉得自己意志力再不坚定点,都要被她给洗脑了,赶紧问她:
“平阳府和潞安府你都说了,那帽儿山那边呢,你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