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可就不像我认识的容卿楦了啊,我认识的容卿楦可不是这样子畏畏缩缩的。”
容卿楦墨色的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深情,“我不害怕我会怎么样,我只害怕你会怎么样。”
楚云珞镇定自若,“但是我不害怕啊,之前也有人问我,如果我和你之间只能活一个我会怎么怎么做,如果你成魔了我又会怎么做。你猜,我是怎么说的?”
楚云珞看着他那绝色的容颜,如月的瞳子狭长流丽,倒映的都是她的身影,“你猜猜看,我说了什么?”
容卿楦却说,“我知道,但是我不说。”
“还傲娇上了。”楚云珞说的极为认真,“我会拼命的不让这一切发生,如果我最终还是没有办法,我会杀了你,然后再去死。”
容卿楦低声笑了出来,整个人也忽然放松了下来,,唇角慵懒的勾起,又亲了亲,“好,如果真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你一定要这么做。”
楚云珞哼了一声,开始秋后算账,“好,那你不能再替我们做决定,我们之间会怎么样,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的。我要是真的一气之下走了,有你哭的。”
“你看看你刚刚说的那番话是人话么?还有最近你做的事情,你要是为了我好想离开我,那你还跟我提升了一下质的关系?你看看这是人做的事么?哪有把人睡了就想甩人走人的?”
容卿楦诚恳道歉,“是我的错,我头脑不好,一时犯糊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要生气了。”
楚云珞偏不,“我就要生气,你今天不哄我这个事情就没完,翻不过篇去。”
容卿楦亲了亲她的发梢,自知理亏,好声好气,“哄,怎么会不哄呢?”
怎么哄人呢?
十五说过,哄人要有诚意,最好送一些把宝贵的礼物。
嗯,那就把他送给云珞好了。
大庭广众之下又在马车里,实在不好行动,所以容卿楦又亲了亲楚云珞,松开手,出去驾车,调头回皇宫。
楚云珞不明所以,不是说哄她么?当个马车车夫,就算哄她了?
那她不接受?
花楼正等着两个人和好如初再上马车,就看到一辆马车从他面前呼啸而过,“这个马车,是不是有点眼熟。”
兆麟道:“陛下,不仅马车眼熟,驾车的人也很眼熟。”
花楼磨了磨后牙根,“他们是不是没有良心,就这么把我甩下了?我可是陛下!高高在上的陛下!他们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兆麟十分同情自家陛下,但是自家陛下对自己在御王夫妇那里存在感如何,显然没什么深刻的认知。
容卿楦和楚云珞两个人想起来花楼已经是完事之后了,楚云珞眯着狐狸一样圆溜溜的眼睛,笑的不怀好意,“呀,我们把花楼给落下了。”
容卿楦心中不再积郁以后,又酒足饭饱,说的话也开始不要脸起来,“嗯,虽然走回来远了一点,但是他当了皇上就一直忙于批阅奏折,也没有什么锻炼身体,正好这一次是个莫大的好机会。”
才刚刚进城的花楼打了一个喷嚏,怎么总感觉有人在说他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