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屋内飘出一股异香,司芸珊赶忙冲进去,还未等看清楚什么,猛地被一男子从后面抱住。那男子似乎早就情不能自制,身上的衣服乱糟糟的,同时上下其手的胡**着,司芸珊惊得高声尖叫,楚天珏眼底满是嫌弃厌恶之情。
没等众人反过来,司芸珊的衣服就被扯得不堪入目,楚天珏这才开口让小厮上去把人拦下,同时吩咐道:“这人瞧着不对劲,传府医来。”
司芸珊抱着身子蹲在地上哭了起来,那男子被按着还十分不安分,楚天珏懒得管他们,下令让人封锁了屋子,又将二人带下去,总不好让其他人一直在这看笑话。
后院出了这么大的事,总要告诉楚夫人。楚天珏带着客人往回走的时候,故意走了那条刚刚宋舒云出来的路:“这条路近些,景色又不错,各位若不嫌弃,就逛逛吧。”
宋舒云已经知道了楚天珏要做什么,却什么也没说。没多久便听到一女子高声尖叫,周围人以为出了什么事,纷纷跑过去,却见楚人杰和一位小姐正在行苟且之事。
楚夫人听见这两件事后脸色难看,连说身子不爽便将客人打发了,只留下了司芸珊和那名男子,还有同楚人杰一起的那位女子。
男子是伯爵府的小少爷杨沅,而那位女子则是京城一小官家的女儿,明叫常雨。杨沅经过府医的检查,确认他是吸入了药物才导致神志不清。
到底是个伯爵府的少爷,在楚家做客遇到了这样的事,损害名声。若不给个交代便是不行的,楚夫人当即盘查来龙去脉。
众人之所以会赶往东厢房是因为司芸珊说宋舒云在那边遇到了麻烦,所以请人过去帮忙。但是宋舒云并不在那里,司芸珊知道自己所做的事可能会败露,不甘心的说道:“我确实在东厢房看到了宋姑娘,我相信也有侯府的下人看到了她,保不准那药就是她放的,就是为了勾引杨小公子!”
宋舒云刚想辩解,便听楚天珏沉着脸说道:“来人,将所有的丫鬟小厮都带上来,好好盘问盘问到底有没有见过宋舒云去过东厢房。”
司芸珊听他这么说顿时一喜,又看他脸色不佳心里更是高兴。宋舒云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外人瞧她的表情只以为她是无话可说呢。
然而盘查府内所有的丫鬟,都无一人称在东厢房附近见过宋姑娘,司芸珊闻言大惊,道:“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
“为何不可能?”宋舒云忽然开口发问,司芸珊一时语塞,又听盘问下人的侍卫说道:“倒是有几个丫鬟和小厮说看到了郡主去过东厢房。”
“东厢房常年落锁,今日忽然打开还让人进去了,真是有趣。”楚天珏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司芸珊浑身冒了冷汗,楚夫人自然也明白,这件事就是这位小郡主做的了,故而道:“杨小公子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晚辈回去定会同父亲母亲说清楚的,今日就先不打扰侯夫人了。”杨沅行礼,楚夫人派人送他回去,顺便带上一份礼物,毕竟是在她侯府内让人家的公子出了这样的事,不赔罪是不行的。
而司芸珊瘫坐在地上,楚夫人也没看她,只吩咐道:“派人去越王府,便说郡主身子不适,让他们来人接回去。”
越王府的人没多久便过来了,楚夫人三言两语便讲清了今日之事,至于越王如何管教女儿,那就不是她的事了。
至于楚人杰的事要如何处置,宋舒云是没兴趣听下去的。楚天珏正好借送她回去的理由出府,回去的路上宋舒云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那个传话领路的丫鬟不是侯府的?”
“是侯府的。”楚天珏垂眸意味不明的轻笑着,见宋舒云满是疑惑,继续说道:“正因为是侯府的,在知道东厢房内发生了什么事之后,才会害怕,毕竟全府上下无人不知晓我对你的态度。”
宋舒云恍然大悟同时又有些害羞,也明白了为何没有人站出来说在那条路上看见过她了,明知道东厢房内起了乱事,还把她往里推,那是真的不想活命了。
“你也不怕丫鬟们没反应过来。”宋舒云轻笑了一声,他还真敢这么做,当真是半点顾虑都没有。楚天珏挑眉,道:“那些个没脑子的,在侯府根本待不长久。不过今日倒是给了我一个意外之喜。”
宋舒云见他高兴,问道:“你说楚人杰的事?可你何必打草惊蛇?”楚天珏翘着腿道:“不惊动它,怎么知道它在哪儿?”
宋舒云倒不意外他会这么做,且不说之前的多次谋害与楚人杰有没有关系,便是上次围场之难,十之八九同他脱不开关系。
既然楚人杰有动作了,那楚天珏也不能坐以待毙,宋舒云盘算着自己也该帮着他点才是,不能总被他护在身后。